他晃晃手裡的獵物,對雲不飄道:“不要看這個,回去我收拾好了,今晚吃鍋子。”
雲不飄嗯嗯嗯:“你先去把人入土為安,再抓只野雞回來煮鍋子。”
橙七一頓,明白了,吃人她是接受不了的,不過不要她看過程,她還能噴噴香吃雞的。
所以,君子遠庖廚。
笑了。
“好,我弄好了再喊你。”
雲不飄好開心,還是橙七最體貼。
橙七再看一眼,這次看的是墨傾城。
雲不飄理解道:“放心吧,她很好,我會勸她多吃雞。”
橙七又笑了,抓著要變幻的獵物進了城。
雲不飄爬起來,毫無形象的拍拍屁股,也要走人。
突然智腦響了,咦,誰呀,用這個,她都沒用過這功能。
當然是苗縣令。
“不管你要幹嘛,等我,一定等我,我現在就要見你!”
通話接通,不管不顧吼出這句話,確定沒掛,苗縣令才問她在哪。
“南城門。”
怎麼跑那去了,苗縣令嘀咕一句,讓她等著。
雲不飄等啊等,很快看見下頭一匹快馬咵咵咵疾馳而來,苗縣令翻身下馬蹬蹬蹬跑上來,拄著膝蓋,換氣。
雲不飄好笑等他喘勻。
“下來,上頭危險,你坐那裡幹嘛?”
苗縣令扶著高高的城牆往下看,滿意點頭:“盛世太平啊。”
他眼裡看不到第二層世界,就在他說盛世太平的時候,上頭擂臺上輸的那個血吐三米摔下來。
這樣也好,互不干涉何必看見了自生煩惱。
雲不飄笑嘻嘻向裡跳下來:“好久沒見,你好像——瘦了。”
真瘦了,原本苗縣令便不胖,這年關一過,膘沒貼上反而更掉許多,顴骨都扎人了。
苗縣令虛扶一把:“為新城心力交瘁啊,再找不著你,王爺能把我拆吧拆吧當柴燒了。”
好朋友關心一把:“你去度劫了?度了幾個?怎麼這次要這麼長時間?”
“哎,可別提了,差點兒被人刺殺嘍,幸好我警覺。還被噁心一把,我想,趕緊回來吧,好歹看著你們眼舒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