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人八句,都蘭腦子裡拼拼湊湊,怎麼也無法將這八個詞與他看過的畫像加在一起。
大概這是一方的偏頗之詞了。
了無趣味,不欲與他們多說:“你們知道她此時在哪?”
這個他們真知道,畢竟比鄰而居,那些人說話聲音又大,他們想不知道也聽見了。
給他指路。
都蘭飄飄然尋去。
“狐族怎麼突然來了?來得好突然。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必有大圖謀,我們得去仙盟說一聲。”
“他都進城來了,仙盟能不知道?上頭有什麼計劃吧。”
“回去打聽打聽?”
“行,這就走,反正大陣也破不了。”
這句話很心塞啊。
其中最老的老頭嘆氣:“這樣複雜的陣法千變萬化,聽說她是瞬息而成?怎麼可能呢,若是有一萬個咱這樣的同時出手——一定是咱們還沒發現關鍵的竅門。”
智腦:我就是你們想破腦殼子也想不出來的關鍵竅門。
都蘭避水珠似的行走在街道間,雲不飄攪漿糊攪得頭昏腦漲間皺了皺眉,放下棍子,脫下圍裙,洗洗手出來。
孟償還喊她:“別想偷懶,沒時間了啊啊啊——”
雲不飄回頭狠狠瞪他一眼:“踢場子的來了,你個漿糊。”
什麼?
孟償放下寫禿的毛筆,他的任務是攔新郎,把新郎難倒,根據玉鵬起那裡打聽來的榮餘的文采,有些難度,天天琢磨對子詩文呢。
頭禿。
“誰?哪個好膽?”
雲不飄皺眉,感覺很強烈,代表對方很強,氣息...敵友難辨。
杜三繆東福詫異過來:“踢館?誰?”
雲不飄訝異:“你們什麼都沒感覺到?”
來人很強呀。
三人全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