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買斷。錢,當場給你。你給的打罵,十幾年的份,翻一千倍還給你。今天就還乾淨。”
十幾年翻千倍一次打?那不是要打死他?
“哎喲喲,草菅人命了,有錢人勾結官老爺要打死人了,大家夥兒快看吶——”
杜三繆手指一動就要封他嘴,就聽雲不飄笑起來。
“叫吧,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苗縣令等人和吃瓜群眾:“...”
杜三繆默默收回手。
她笑得陰惻惻,讓人心裡發毛,姚大嚇得打了個嗝兒,竟噎住了。
雲不飄:“今日就算你死了,我倒要看看誰能把我治罪。”
眾人聽著嚇人,這小姑娘好像有來頭呀。
小李氏腳跟後挪。
旁邊的縣令怎麼不阻攔不說話?難道這真是不能得罪的人?
暗道倒黴。
十幾棍子下去,哭爹喊娘,再十幾棍,鮮血直流,再十幾棍,罵都罵不出來,死秧秧趴著。
衙役可惜,這棍子不趁手啊,殺威棒他們可沒帶,這臨時徵用的大門後頭頂門用的棗木棍,到底不如專業的好使。這要是水火棍,幾十棍,憑他們沒留力氣,人該大氣沒得進了。
周圍人一開始還議論,指責的惋惜的幸災樂禍的,這會兒隨著姚大身下血流越多,心肝顫起來,擠在一起幹看。
雲不飄皺眉:“這身子虛的哪裡還得清。”
她目光一掃,小李氏哆嗦,下意識要跑,可惜身後全是人,她一轉身,立即被不知誰的手撥弄回來。
一個忍不住跪下。
雲不飄笑:“你倒是自覺,既然你這麼誠懇,來吧,一起還。”
小李氏:“不不,不,我又沒打艾草。”
“夫妻本一體,怎能大難來時各自飛。”雲不飄對著人群道:“哪個好心把他們兒子帶來,做兒子的既然要享老子的銀子就要分老子的難,一家人,福禍與共。”
小李氏猛抬頭:“女大人,我兒他還是個孩子。”
雲不飄:“父債子償,天經地義。今日償了,日後清清白白做人。”
“你要打死我兒!”小李氏尖叫。
被又一個衙役一掌推地上,一棍子下去啊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