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未明疲於解釋乾脆不解釋,任由眾人對他車輪轟炸閉緊嘴不鬆口,就是不讓人進去。
“商未明,你別不識好歹。天雷已經在匯聚,那雲不飄分明做下惹天怒之大逆不道之事,我等替天行道。”
呸,可拉倒吧。
商未明眼皮掀都不掀,說大逆不道,在場哪個不是啊,你不逆?好呀,你去死一死呀。
他道:“誰知道天雷要劈哪個,都過去幾天了,也不見天雷落,不定是這裡作孽的太多劈不過來才不好下來。”
眾人大怒,這是罵他們啊。
油鹽不進,有人便想著,乾脆把人拉下來,不讓他當這個會長看他還有什麼立場。
沒行通。
商未明冷笑,自己是打碎丹田再度崛起的,當這個會長說明自己的本事可不說明自己本事僅僅如此,沒個神秘背景的他能穩穩當當到現在?
有他在,城外的威脅始終無法靠近雲不飄。
但城裡的——
第一個找上她的便是卿未衍。
一張小白臉比冰霜冷。
絕情又無情:“你敢利用傾城,我讓你身死道消!”
雲不飄沒聽明白。
東福翻譯:“他一定是認為你用了墨傾城的什麼本事才做出這等駭人的事。”
明白了,雲不飄給他一個白眼轉身就走。
被卿未衍定住,雲不飄慌了,這不要臉的該不是又要她照鏡子吧?
卿未衍緊緊盯著她,攝魂一般:“不准你給傾城身上添罪孽。”
雲不飄覺得這是個不要臉的神經病,搶奪自己功勞便罷了,還汙衊自己做的是壞事。
並不想解釋。
但他眼神好危險。
雲日常慫:“才不是她的功勞,有本事你問她啊,只要她見你。”
雲不飄急急說完,希望卿未衍想起他在墨傾城面前的地位,連面都不想見,希望他冷靜下來趕緊走。
卿未衍冷靜一下,深深看她一眼,走了。
滿腦門子汗。
雲不飄虛虛往後一靠,被東福扶住,貼心的給她擦拭額頭。
“神經病吧,關他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