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幾位家主面面相覷。
眼睜睜的就看著,陸默往前接著走了幾步,走到了白桀驁的旁邊,在它的後頸處抓了抓。
白桀驁瞬間變小,圓滾滾的小(身shēn子髒乎乎的,但還是爬到了陸默(胸xiong口,小腦袋蹭了蹭,似乎是撒(嬌jiāo。
陸默有點嫌棄,但沒有把白桀驁給就這麼扔下去,畢竟是自家的,外人面前,還是得寵著。
給它順了順毛,陸默揚起下巴,嗓音帶著微醺的醉意般,入耳就是酥麻感,“怎樣?幾位做前輩做長輩的,難道不打算給我這個晚輩、小輩一個交代?”
這話就是威脅了,用幾人的資歷,名望,乃至輩分作為威脅。
幾人的臉色瞬間就難看到了極點。
秦家主依然有一個跳出來,指著陸默,或者更為準確的是陸默在懷裡撒(嬌jiāo賣乖的白桀驁,“不過一個畜生,你居然還要我們給你一個交代,秦然,你這狂妄未必也是過了些的!”
陸默低笑,“我不是秦然。”
然後垂首撫摸了一下白桀驁,白桀驁舒服的在她懷裡打了一個滾兒,小口微微張開,發出一聲安逸的叫聲。
然後抬起了頭,笑容冷冰,更加冷酷,“它,也不是畜生。”
“是吧,小桀。”陸默繼續撫摸著白桀驁,(身shēn上的殺氣以(肉rou眼可見的速度增長著,鋪天蓋地,吞天噬地。
聞言,白桀驁眼睛裡的兇狠盡皆散去,餘下的都是與世無爭的天真與溫和。
安撫(性xing的拍拍它的小肚皮,柔軟的腹部摸起來很是舒服。
“秦家主,我記得當(日ri在濰城秦家,你派來的人有說,秦家繼承人,非我莫屬,唯我秦然一人爾,此話可還作數?”陸默說話的語氣很認真,不容置疑。
“自然作數,不過——”秦家主感到自己額角處太陽(穴xué突突跳了個不停。
接過話來,還沒說下去,就又被陸默給截住了。
“既然作數,就到我(身shēn後,秦家我還要用,現在毀不得。”陸默緊接著就說道,一點空隙都沒留給秦家主。
說完,陸默停下來似笑非笑的,匕首滑到了手心處,攥緊,一步跨出就放在了秦家主的頸部。
冰涼的刀刃上還在散發寒意,絲絲的薰染。
“當然,如果你執意,要一定毀了秦家的話我也並非不可承受,畢竟,我手裡的牌除了秦家,還有其他。”陸默說著,似乎是不苟言笑,斬釘截鐵。
話音落下,秦家主的後背上冷汗涔涔的往外冒,不停的拿手背來擦汗。
陸默的手段,他見識過。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明白陸默話裡的一點不假,連威脅都不是,頂多算一個對於事實的陳述。
拳頭不自覺的攥了好幾次,擦汗的頻率也變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