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名哈哈大笑,“難得我家然兒有這種覺悟,還以為你很享受喂蚊子的浪漫。”
陸默撇開目光,不去看他,“嘴太貧給,廢話多,不知道晚哥怎麼做到忍受你兩年之久,還沒踢出去的。”
季名咳嗽起來,無奈一笑,繼續道:“我剩下的時間大多都奔波於隱世界,收服季家那群桀驁不馴自我感覺良好得高人一等的子子孫孫們。”
“不過,我最大的收穫卻是發現了一些很有趣的密辛,關於你們秦家的,真的特別有意思。”
陸默挑眉,“密辛啊,看?”
季名手指輕刮陸默的鼻子,親暱溫柔,“好吧,不弔你胃口,其實起來也沒什麼,就是你們秦家的人行事特別詭異。”
“嗯,就好像僱傭兵的那種組合模式,分裂內鬥得厲害。”
“就算沒有搬到明面上,但他們只要在一起話,一言一語裡都是利益爭奪,就是站在統一戰線上的,也都相互戒備、離心。”
“而這還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面對這樣一盤散沙,似乎十分之一戰力都發揮不出來的秦家,其他幾個家族居然都能穩住,竟然沒有任何一方敢於趁機謀取一些什麼利益。”
“而我向自家的長老會提出來時,也遭到了嚴辭拒絕,好像諱莫如深的樣子。”
“然兒,你這是不是很有意思?很叫人忍不住探究一二的好奇心。”
陸默嘴角彎了彎,“那你探究出來了一些什麼呀?”
季名眉梢染了笑意,面色溫暖如春水,緩緩敘述道:“秦家的家族令和另外幾家不太一樣,雖然另外幾家也都是黑石所制,可唯獨秦家的那一塊是中心處的玉髓首發
“而且被毀了,僅這一點就足夠所有隱世家族都避之而唯恐不及了。”
“大長老還跟我了一句話,他,秦家如果有一滅亡了,那一定是內部的自我消亡,而絕不可能是外部的承受不住。”
一邊著,季名就那麼柔光四溢的看著陸默。
陸默挑眉,“怎麼著?這兒等著我呢!”
“我看啊,你就不是想給我講故事,讓我瞭解你的生活。”
“你壓根兒就是想從我這裡解解你的疑惑,得到一些答案來讓你安心。”
笑容裡略略帶零嘲諷的意味,陸默想:她的季名啊,真的就是一個心機boy。
可就是這樣的心機,也讓她愛慘了眼前男人。
如他先前所言,他能套路自己,最根本還是他愛自己,所以足夠了解。
瞭解她的作風,她的脾氣,乃至她的心軟,她的底線。
季名誠然的點點頭,一點不介意被看穿的事實,道:“嗯,媳婦就是了解我,所以啊,讓你要不要給我解惑呢?”
“媳婦兒也是學醫的,應該很清楚,像我這樣一胡思亂想的,很費心神的。”
“而心神費多了,人就容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