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哥,那你先說吧!”安覺忽然覺得自己沒什麼好問的了,輕聲道。
慕晟也不在意,只是跟閒話家常一般開了口,語調顯得很是輕鬆,“你覺得明哥這個人怎麼樣?說真心話,拋開他救你養你的事兒,給我個答案。”
安覺不自覺就是一愣,但並不是因為慕晟問出來這個問題,而是他依著慕晟的話一想,才發現,以往那些脫口而出的答案一瞬間就模糊了,一個字也想不起來,整個腦袋都變得亂哄哄的。
慕晟一笑,“如果為難的話,可以不用回答我的,我就隨便問問罷了。”
安覺臉色漲紅,唯唯諾諾道:“慕哥,對不起,我,我是真的不知道。”
慕晟點點頭,沒有逼他給出答案,很多事情都是點到即止的好,過猶不及,反倒會起反效果。
問這一句,算是給這小夥子提一個醒,也是給他另一條路。
他不像自己,不像這裡的其他人,他至少目前還是乾乾淨淨的,最好能一直乾淨下去。
沒必要無辜葬送了往後的人生。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
門外保鏢木木的開口,“盛少,徐先生來看您了。”
慕晟眼中精芒一閃,拍拍安覺的肩膀,躺回了病床上,朗聲道:“快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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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區。
對於越赫的回來,不論是秦然,還是葉清都沒有太過熱切的表現,也不似之前盯得那麼緊,好像忘了他這麼個人。
著實讓越赫好生鬱悶了一陣。
不過鬱悶歸鬱悶,生活照樣過去。
新兵營眾人徹底陷入了水深火熱當中。
熊連傲嶽平安幾人在秦然的教唆下毫無懸念的化身了魔鬼教官,竭盡全力的找茬設障礙。
百米衝刺時洗腳水一桶一桶的從天而降,透心涼,心飛揚,味道卻難以恭維。
泥潭裡格鬥給揮拳帶出雙臭襪子來,麻溜砸臉上,啥戰友情也砸沒了。
武裝越野的路上驚現“此路施工中,閒人繞行的木牌”,一繞就是白天到黑夜。
武裝泅渡整個兒變為水下大亂鬥,整個人都泡浮腫也上不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