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黑衣人的槍口還沒有對準明月,他的眉心便被一顆子彈射了進去。
他仰面倒地。
明月奔出門外,左右瞧了瞧,又回到房內。
她摸了摸三個黑衣人的衣服,除了槍和身上的預備彈匣,再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物品。
我爬出床底,悄悄把地上的一把手槍拿在手中,還沒有插到後腰的皮帶上就被明月發現了,只好乖乖的放到了桌子上。
“你有仇人嗎?”我和明月異口同聲發問。
“我沒有仇人。”我瞧著地上的黑衣人屍體,“不認識他們,他們是殺你呢還是殺我呢?”
“我也不認識他們。”明月柳眉微蹙,“他們的槍做工精巧,是連體的無聲手槍,價格不菲,既然是來這裡殺人,肯定是殺你們幾個人的。”
“我得罪誰了?”
“既然有人要殺你,這地方不能呆了,換地方住吧。”
“我等悶葫蘆和紅豆回來一起走。”
“你先待著,我出去瞧瞧。”明月走出房外。
兩分鐘鍾後,明月回到房中。
“什麼情況?”我問。
“這裡的四家房客都死了,他們要殺人滅口,一個不留。”明月又瞧了瞧門外的動靜。
問題變得嚴重而複雜,有人要殺我們滅口。
為什麼呢?
我有什麼仇人?
還是悶葫蘆和紅豆有仇人?
不可能,這裡面有貓膩,事情真不簡單。
明月身手敏捷,開槍的速度很快,轉眼間殺了三個刺客。
我開始對她刮目相看,她像變了一個人,面對突發狀況時穩而不亂。
“跟我回警局吧。”
“我不去,去哪都可以,唯獨警察局不去。”我對警察局有牴觸情緒。
“你的兩個朋友不會回來了。”明月淡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