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頭,毫不意外地看到戴婆子那張臉。
“我說戴婆子,人家不就是沒有借屋子給你小兒子住嗎,你這麼大的惡意?”
“就是啊,人家小姑娘又沒有招你惹你了,你怎麼這麼惡毒?”
“而且你也看到了,現在住進去的都是一群小姑娘,讓你兒子住進去肯定不合適,所以人家自然不會租給你了。”
“再說了,人家也不像是在乎這點房租的人。”
前些年那樣的歲月,能儲存下這麼好的院子,還能開得起車,只是這些就可以看出對方和她們這些老百姓是不同的了。
這樣的人家,怎麼可能為了那三瓜兩棗的房租就讓別人把自己家給嚯嚯了?
她們也羨慕別人能有這麼好的房子住,也想自己擁有,但她們也只是羨慕而已。
可沒有誰像戴婆子那樣沒眼力勁地開口,更不會像戴婆子那樣,被拒絕後還對人家揣著那麼大的惡意。
眼看著人都看不到了,眾人也就散去了。
至於戴婆子,她們不屑地撇撇嘴,也不想和她繼續理論。
那就是個滾刀肉,她們都不愛和她打交道。
眾人一邊回自己家一邊為徐舒馨姐妹嘆息:小姑娘也是無辜,平白無故的就被戴婆子惦記上了,以後可住不安生了。
徐舒馨姐妹幾個誰都不知道這些。
不過她們也沒打算在這裡長住。
因為在陽市耽誤了兩天,她們明天還有一天時間去顧家、陸家還有陳軍那裡拜訪,後天就得去學校報道了。
一大桌人圍在桌子旁吃著飯的時候,徐舒馨就把計劃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