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樹根很耐燒,一根能燒上一天。
下面的放著油茶果的殼,火燒得通紅的,屋裡溫暖得很。
火上,還烤著紅薯、花生、土豆,正好烤得也快熟了,冒著香氣。
徐舒馨一邊翻動花生紅薯和土豆,一邊和幾個姐姐們背書。
幾個姐姐背的是語文,她背的是藥典。
門外的動靜她也聽到了,本來她不想出去的,但是娘叫她了……
算了,還是去吧。
她放下手裡厚厚的從系統裡買的藥典,起身走了出去。
徐舒妍想跟著,徐舒馨問她,“六姐,你這篇課文背下來了嗎?”
徐舒妍起身的動作一頓,又洩氣地坐了回去。
太討厭了!
為什麼上天就不能給她一個過目不忘的腦袋呢?
這樣她能省出多少時間來做別的呀?
沒理會六姐的煩惱,徐舒馨來到門口處。
她看著二狗和根子,問:“咦?只有你們兩個啊?你們要見我?”
被抓的人有三個,她還以為要上門道謝的話怎麼也該是三家一起吧?
看看二狗娘和根子娘不就一起過來了。
不過想到銅柱奶和銅柱孃的性子,她又覺得他們家不來感謝也在預料之中了。
二狗雙手捏著衣服下襬,有些扭捏地說:“對,我們是來謝謝你的,要不是你和你爹救了我們,我們就被賣去國外挖心了,我娘說這事天大的恩情,所以要當面和你說聲謝謝。”
根子就沒有什麼扭捏的了,他大大方方地說:“馨馨,謝謝你,以後我們一起玩啊。”
徐舒馨心想,我跟你有什麼好玩的,難道要和你們玩泥巴馬?小屁孩!
但是嘴裡說的卻是:“行吧。”
至於誠不誠心的,那她就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