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猶豫，要不要去看看？
“暗二。”
暗二瞬間出現在鳳清淺身後。
“去通知牧瑤一聲，讓她明早過來。”
大半夜的……鳳清淺絲毫沒有覺得什麼不妥。
現在算算時間，最多是午夜十二點，於牧瑤這種夜貓子，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第二天，鳳清淺是被千悅叫醒的。
鳳清淺的起床氣相當大，千悅是知道的，因此除非特殊情況，鳳府是不存在有人來打擾她睡覺的。
所以，出事了。
當這個念頭在鳳清淺腦海中形成的時候，鳳清淺極力壓制住了自己腦海中的倦意，疲憊的睜開了眼。
以往如水的杏眼染了紅色，看起來寒氣四溢，有點震人。
千悅鮮少見到這樣的鳳清淺，愣了一會才回過了神，“小姐，府裡死人了。”
鳳清淺沉默了一會，面上不動聲色，腦中卻好像一個高速運轉的馬達，她問：“是昨日那幾個婆子？”
“是，”千悅點點頭，“在後院的井中被發現的，看樣子，似乎是跳井自殺。”
鳳清淺冷笑，自殺？看那群人的樣子，惜命的很，怎麼可能會自殺？
“屍體在哪？”
“就在那井旁。”
鳳清淺更衣想去看看情況，結果剛出門就看見站在門口等待已久的周致。
對方似乎也是聽說了這件事，正站在門口等她。
見她出來，周致唇角一勾，嘴邊綻放兩個溫柔的梨渦：“我陪你去。”
鳳清淺沒有太抗拒，扭頭對準備跟著她的千悅道：“你留在院中，等牧瑤來了，直接帶著她去二長老門口等我。”
後院的廢井旁，圍了許多人，見鳳清淺來了，都主動的給她讓了條道。
鳳清淺目不斜視的走到了屍體前。
一共三具屍體，屍體不過經過四五個時辰，還沒有完全泡開。
若是千悅在場仔細辨認的話，就會發現，這三個婆子，都是昨晚出言嘲諷鳳瀾的人。
人群見鳳清淺來了，在短暫寂靜之後，炸開了鍋。
“大小姐，鳳府素來不是個草菅人命的地方，我們還希望大小姐能給個答案。”
鳳清淺一開始還沒明白，這人在他們眼中是自殺，為什麼要她給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