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錯話了嗎？鳳清淺腦海中第一閃現出來的感覺就是愧疚。
“你叫我什麼？”
鳳清淺聽見周致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沙啞，似乎在極力剋制這那些馬上要破土而出的情緒。
鳳清淺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最後開口：“對不起……”
對方又是一僵。
“……”
過了好久，鳳清淺看著那個背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再次開口時聲音已經很平靜了：“別傻站著了，過來嚐嚐吧。”
鳳清淺猶豫了一下，走了過去。
二人落座。
鳳清淺藉著燭光，看清了周致的臉色，很平淡，除去有點蒼白的唇，似乎看不出什麼異樣。
對方難道認識阿辰？為什麼會讓平日裡處變不驚的人有這麼大的情緒波動？
鳳清淺滿腹疑問，很想問。
好幾次話都到了嘴邊，可最後卻還是嚥了回去。
算了，不刺激這孩子了。
周致將鳳清淺的表情盡收眼底，他有點希望鳳清淺來問他，又不樂意對方來問他。
最後，他把目光放到了花上：“淺淺覺得這花好看嗎？”
雖然還是和以往一樣的語氣，當鳳清淺總覺得有什麼變了。
“好看。”
她本來想接一句我很喜歡，可一想到萬一這人是拿來自己欣賞的，那她豈不很尷尬？
“喜歡嗎？”對方接著問道，“我特地尋來，送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