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關係一直持續到了蕊蕊懷上孩子，那個時候的蕊蕊才十九歲，你其實是並不喜歡這個孩子降生的，因為你覺得那不是你跟那個男人的孩子。但是那個男人卻跟你說，只要我以為肚子裡的孩子是男孩，平安生下來之後他就安安心心的跟你過日子。
你信你為真，還真的讓蕊蕊將肚子裡的孩子留了下來。但是蕊蕊怎麼肯生孩子，你就讓她綁了起來，如同牲口一樣對待她，只管孩子的死活，完全不顧蕊蕊。”
言説緩緩搖頭，她算命的時候看的那些畫面，就像是她親身經歷過一般痛心。
“直到孩子八個月的時候，那個男人有了新歡，跟著新歡去了別的地方，將你給拋棄。而你卻覺得是蕊蕊沒能留住男人，將所有的氣都撒在她的身上，對他拳打腳踢，直到打到早產。
明明蕊蕊生下孩子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可是你卻只要孩子交流著，一個人丟在冰冷的地下室裡不管不顧，直到她死亡的第7天，身體都開始腐爛了，你才去到地下室看她。”
“而你之所以對小芳好，就是因為覺得小芳的身上還留著那個男人的血，只要小芳在一天等遇到那個男人，你就可以重新再跟那個男人有瓜葛，我說的對嗎，周奶奶？”
言説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著周奶奶。
“我說的如果有不完善的地方，歡迎周奶奶補充。”
直到這個時候，周奶奶嘴裡還是狡辯著，“你不過就是想要幫著小琴，所以才編出這些謊言想要激怒我。我告訴你，我是不會上當的……我是不會上當的！”
“你真是夠自欺欺人的，哪怕是有人幫你回憶這些東西，可你依舊是不信，但是你就沒想過慘死的蕊蕊嗎，你就不怕某一夜的晚上，蕊蕊來找你索命嗎？！”
言説就算是再好的脾氣，這一刻也抑制不住朝著周奶奶怒吼過去。
她以為在此揭開當年事情的真相，周奶奶至少會心有愧疚，可是沒想到她不僅不愧疚，反而是理直氣壯。
“蕊蕊死後就從來沒有離開過你身邊半步，他一直就跟在你的身邊，死死的盯著你，看著你的一舉一動！”
說到這兒，周奶奶似乎才有了一絲，其他情緒的波動。
她雖然腦袋動彈不得，但是目光卻掃向周圍。
但並沒有看到她害怕的那個聲音後，依舊是理直氣壯的說道：“索命？索什麼命，就算是索命，那也是我找她索命！我的人生要不是因為這麼個丫頭片子，不會過得這麼慘！
她還有臉找我索命，當初她出生的時候，我沒有直接掐死她，都已經算是大恩大德了，後面就算是她的死也是她將命還給了我而已！”
說著，周奶奶大笑起來，“你說她就在我的身邊，那你讓她出來見我啊，我倒要看看這個小賤人她有沒有臉出來見我，我的苦全部都是她造成的，將來我就算是死了，去到陰曹地府我也要找她算賬！”
言説重重嘆了一口氣，她不想再繼續跟周奶奶廢話下去，跟這樣一個執迷不悟的人說，簡直就是浪費口舌。
她後退一步，說道：“既然想見她，那我就讓你見一見。”
說著，言説蹲下身手中捏訣，呀周奶奶的眼前劃了過去。
當週奶奶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離自己不到三步遠的位置處，站了一個白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