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束花,禿禿的,只剩下了花杆子。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白曉辛道,見女孩呆在原地不動,再次上前一步,舉了舉手。
女孩似乎是晃了晃腦袋,那蒙著面的斗笠,似乎也跟著晃了起來。
“琰兒教會了乞丐怎麼當父親,”
“……有人,教會乞丐這個,”白曉辛緩緩道,扭頭看向了一邊的紅豔的落日,“而今,也不知……她還願意,用餘生,教他,愛?”
“笨蛋……”
女孩顫抖著,終於忍不住下馬,摘了斗笠,撲進了白曉辛懷裡。
她已淚流滿面,這是她最初教白曉辛識字時候的詩詞。
白曉辛沒有抵抗,只是輕輕地擁著女孩。
所以他被撲倒在地。
光禿禿的花杆子,慢慢地灑落在兩人身上。
“我想起來了。”白曉辛看著女孩的臉,緩緩道。
“你教我用匙的那一次,”白曉辛道,輕輕地撫著女孩已經摘了面紗後的青絲,然後看著女孩熟悉的眉眼,“也是,現在的模……”
話未說完,女孩便堵上了他的唇。
“不一樣的……”
良久,吻著白曉辛,一聲喟嘆,似從她的鼻息滑出——
現在的白曉辛,長高了,長大了。
那會兒趴在他身上的時候,他還是個臭著臉的小孩。
所以,很久以前,她就對他動心了。
後來,她有賊心沒賊膽。
而今,她有賊心……也有賊膽,可以光明正大地……對他下手了。
是不是很肉麻?是的,這個就是預定好的結局。
我有想過BE的,但是我下不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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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諸君,江湖再見,下一次,我們起點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