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霜嬌媚一笑,佯裝要走,中途被蘇景文拽住小手,“別走!”
“這才乖嘛!”
玄霜莞爾一笑道,“老爺子六十大壽,我肯定要來祝賀呀!這次,我帶了他最喜歡的小培元丹,他一定會喜歡的。”
半年前,玄霜給蘇建國治病時,與蘇景文相識。倆人痴纏了一段時間,後來因為蘇景文屢次“多人運動”而分道揚鑣。
迄今為止,玄霜是蘇家唯一承認的,蘇景文的前女友。
“我呢?”蘇景文忍不住埋怨道,“你不是因為想我,才過來的嗎?”
自從那方面的功能出現了問題,蘇景文越發懷念和玄霜在一起的瘋狂的日子。周圍那麼多女人,只有玄霜最懂男人心!
“當然也給你帶了禮物呀!”玄霜從手包裡摸出一個小黑瓶,“一次一粒,保你夜夜笙歌!”
蘇景文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從玄霜手裡接過小藥瓶,出其不意地摟她入懷,“霜霜,我想你!”
玄霜不動聲色地推開蘇景文,一臉寵溺地颳著他的鼻樑骨,“少來!我知道你心裡有了新人,是寧若冰對吧?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得手的!”
從玄霜嘴裡聽到寧若冰的名字,蘇景文臉色一變,瞬間笑容僵硬。片刻後,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我已經不惦記她了!”
“我會幫你的!”
玄霜附在蘇景文耳邊低聲輕語了幾句,對方的瞳孔以肉眼可見的最快速度放大,嘴巴也不由自主地張成了“O”型。
片刻後,玄霜從蘇景文耳邊抽離,整理了一下裙角,臨走前又朝他拋去一記飛吻,“愛你!”
目送玄霜離去,蘇景文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原以為自己拿方飛浪沒辦法,想不到柳暗花明又一村!
“蘇景文!”
蘇墨香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冷著一張臉,面色十分不悅,“是你安排保安為難方飛浪吧?你能不能長點腦子,別再幹這些幼稚的蠢事?”
“是你給他發的請柬?”
蘇景文的目光銳利如劍,看向姐姐的眼神,彷彿在看仇人似的。
“是我!怎麼了?”蘇墨香冷聲道,“我邀請誰來,還需要得到你的批准嗎?”
舊恨新仇一齊湧上蘇景文的心頭,化成一團火熊熊燃燒,在他的胸膛裡翻騰不息,他扯著脖子,聲嘶力竭地咆哮道,“你忘了那一百個耳光,是嗎?”
他冷冷地看著姐姐,嘴裡吐出的每一句話都充滿了怨恨,像刀子似的插在蘇墨香的心頭。
手捂著胸口,蘇墨香語聲哽咽道,“你姐姐的一條命,還不值這一百個耳光嗎?你以為我想請他來嗎?是爺爺吩咐的!”
埋藏在蘇景文心底的仇恨,如火山噴發一般湧上他的心頭,一股熱血衝得他整張臉通紅,“我沒你這麼狠心的姐姐!也不想聽這些廢話!你幹什麼我不管,我做事也不需要你的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