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幾天,一直靠通訊網路和女兒聯絡的方飛浪,再一次回到家中。
父女倆見面的一刻,彼此都很高興。
從寧若冰下落不明之後,方飛浪的心情一直很糟糕,整天擺著一張死人臉。
如今有了一些眉目,又和女兒重逢,總算高興了一些。
九尾還是老樣子,不悲不喜,不卑不亢,沒什麼太大的變化。
只是在閒聊之時,偶爾會提起蕭幼憐,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
之後的一週內,方飛浪先後從蔣肆年等人手中,以各種方式,得到其餘的4枚天道令。
湊齊七枚天道令牌之後,方飛浪又一次犯難了。
前妻並沒有和他說太多,關於天道令的事。
他腦海中記得的,也不是很多。
近段時間,一直沒進入狹縫空間,自然也不知道這令牌該如何使用。
於是,他趁著女兒午睡的功夫,再次打坐進入狹縫空間。
睜開的一瞬間,眼前一道白芒閃過。
之前的水幕再次出現在眼前,這些和之前幾乎沒有什麼差別。
方飛浪灰心之餘,還是有些不死心,再次用手指觸碰水幕。
以往,他能感受到水幕的平靜柔軟,和不可突破的硬度。
這次,他竟然把手伸進水幕後面的平行世界!
他激動急了,同時把另一隻手,也伸了進去。
當他想全身而入時,讓人掃興的一幕發生了。
他的頭進去了,身子進去了,腳卻沒進去!
彷彿被什麼東西拽住了似的,無論如何也進不來。
從狹縫空間到平行世界,他的感受十分劇烈。
那種全身骨頭被硬性拆開,又重新組合的痛感,讓他身心麻木,如遭雷擊一般。
這種撕扯感,持續的時間並不算太長,卻深深地烙印在他的腦海裡。
以至於他從狹縫空間出來之後,仍然感覺得到。
集齊天道令,並沒能讓他完全進入平行世界。
這就意味著,他沒法去找老婆。
中間岔子出在哪裡,他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