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
丁申醫目光灼灼地看向方飛浪,“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
白美人似乎也被這不是師徒,卻勝似師徒的親密戰友關係所震撼。儘管心頭仍有一絲顧及,但她卻沒像剛才那般抗拒。
白藥王和老伴對視一眼,有心繼續阻攔,卻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人家已經拿命擔保了,還能再說什麼呢?
夫妻二人悻悻離開房間,站在走廊裡長吁短嘆。
“這方神醫到底咋想的?我咋就看不透他呢?”
白藥王眉頭深鎖,望著庭院裡的荷花,陷入沉思。
“誰知道呢!”白夫人嘆了一口氣,忽然瞪圓了眼睛,壓低聲音道,“他還不是有龍陽之好吧?難道他和咱家未來姑爺……”
“別胡說八道!”
白藥王斥了一句,心裡也開始犯嘀咕。
從丁申醫的言談舉止來看,還真像有那麼回事!
“幸虧發現得及時!一切都還來得及!”
白夫人心中忐忑不安,不時地透過窗戶向裡觀瞧,幾次想要進去檢視,被白藥王攔住,“肉在砧板上,你進去有啥用?再說了,要真像你說的那樣,咱們就更不用擔心了!”
夫妻倆在門外不停地踱著步,如同上了勁兒的發條,一刻也不敢鬆懈。
白夫人更是不停地拈動著,手腕上的珍珠手串,硬是把裝飾手串當成了佛珠來拈。
這是一串由9顆珍珠拼彩寶珠子,串成的手串,日光下流光溢彩,格外醒目。
時間一點一滴的溜走,中間方飛浪出來過一次,把一張藥方交給管家,叫他去倉庫取草藥來,做最後一次藥浴燻蒸。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
房間裡傳來白美人的驚呼,“怎麼會這樣?爸!媽!你們快進來!”
聲音沙啞撕裂,嚴重變了調,像是受到某種驚嚇所致。
白夫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女兒是她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心頭肉,可千萬不能出事啊!
白藥王眼前一黑,扶著門框才勉強站住,氣得嘴裡直罵,“我就知道那小子不行!不行!來人!把人給我綁了,往死裡打!”
言必,踉踉蹌蹌地衝進大廳。
“爸!媽!你們看看,這是我嗎?我長得這麼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