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暗暗鬆了口氣,笑著跟著點頭。
她奶說了,春花嫂子這胎有可能還是閨女,她婆婆重男輕女,這胎生下來要真是個女孩兒,恐怕對她沒啥好臉色,萬一她再想不開將怨氣撒在孩子身上,對這個孩子不好,那這個孩子得多倒黴啊,弄不好又是個黑化的惡毒女配啥的。
但是她這麼一說,回頭春花再和她丈夫學,再傳到她婆婆耳朵裡,怎麼也能對春花好些吧?
對春花不甩臉子,春花對這個孩子也能好點。
在春花沒注意的時候,秦小小和劉嬸、宋嬸暗暗對了個眼神兒,兩人瞭然地衝秦小小點點頭。
接下來秦小小又和八封小隊裡的成員們聊了起來,說著說著,就說起了這次狩獵的事兒。
“每年都能獵到兩三隻野豬,今年也應該差不多。”
“那到不一定,公社的獵槍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都多少年了。”
“去年還好好的,今年也應該能用吧。”
“我就怕我家的跟著去了有危險。”
“危險是肯定有的,但有咱們大隊長和秦業那小子在呢,怕啥?他們可是打過仗的,殺兩隻野豬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
“呦!幾天不見,秦嬸子都會成語了。”
“那可不,我也是個文化人兒,我孫子每天都在家教我學字呢。”
“你孫子剛上初中,都能教你了?”
“能,咋不能?學啥教啥唄。”
……
秦小小聽著這些人聊天,心裡卻嘀咕上了。
上山她是不可能跟著去的,先不說她大爺讓不讓,就是她有一個死劫是被野豬拱死的,她也不能去。
貓耳朵山的後山才會有野豬出沒,不同於貓兒山,貓耳朵山危機重重,不是她現在能單獨去的。
要是前山她也許還能跟著逛逛,後山,她是想都不敢想的。
很快秦峰和蘇志遠、羅洪興就出現在了曬穀場。
“大傢伙靜靜,聽我說兩句。”
秦峰聲音不大,但他一張嘴,底下的村民們都安靜了下來,認真聽他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