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月流輝卻一邊斟上玉牧派人送上來的清酒,一邊不以為意地回答道
“有人醒了,孤自然就走了。”
“誒,月兄知道蘇殤雪已經醒了?”
“不是雪兒,是別的人。”
月流輝搖頭,否認了蘇卿語的說法。
“別的人?月兄的意思莫非是……”
“那躺在床上的姐妹倆可沒表面那麼純良無害呢,只是,既然雪兒將她們留在身邊那必定是有她的理由吧。”
“月兄此話怎講?”
聽到月流輝竟然能察覺到當夜借住在蘇殤雪屋子的姐妹倆竟然不是一般的天能修煉者,蘇卿語好奇地問道。
“一個體記憶體在兩個血魂,一個被染上邪氣的神物所控制,你說,這姐妹倆怎麼會簡單得起來呢?”
月流輝端起酒杯,小酌一口,語氣平淡,似乎並未將那姐妹倆的事情放在心上。
“如果蘇殤雪不知那姐妹倆的事情呢?”
聽到月流輝的話,蘇卿語劍眉緊蹙,擔憂地說道。
“那她自有她不去問的理由吧。”
月流輝放下酒杯,看向蘇卿語,然後起身回答道。
“月兄你這就要走嗎?”
“嗯,有些事情要去處理下。蘇兄就留下來慢慢喝吧。”
“誒……好吧。”
蘇卿語雖然並不想月流輝這麼快就走開,但月流輝卻已經在他說話之前就轉身走了,他只得朝著桌附近的小二揚了揚手,喊道
“小二,結賬!”
“這位客官,不用結了,月老闆說您這次是他的客人,不收錢。”
那小二應該是得了玉牧或月流輝的命,來到蘇卿語面前,道。
“那把這些都打包帶走吧。”
“好勒,客官。”
小二手腳麻利地將桌上的下酒菜都打包好,然後躬身道
“不知客官住在哪?需要我們的人送過去嗎?”
“不用了,這點東西還是能收納走的。”
蘇卿語說著,手一揮,那些打包好的東西就都收入了他的空間戒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