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神的力量,能做的事情有很多。”
法魯西一邊看著蘇殤雪從手環中取出白色面紗,然後戴上,一邊沉思了一會又繼續道
“就如同當年的事情一樣……”
“當年的事情?”
“嗯,千百年前的王族並非只有北姓的存在,不過現在的墨家也不知道銷聲匿跡到哪去了。”
“墨家……水墨丹青的墨家嗎?”
“嗯……”
提到墨姓之人,蘇殤雪忽然和法魯西想到了一塊去,她秀眉稍皺,與法魯西對視一望
“墨翼,墨凝雪……不會這麼巧吧?”
“木匣……要開啟嗎?”
法魯西想起那一日在漠夜谷腳下遇到的茶水鋪老闆,忍不住開口詢問蘇殤雪的意思道。
聽到法魯西的話,蘇殤雪從手環中取出了那日的木匣,她將木匣放到了眼前的桌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主人,這樣隨便開啟人家的信物不好吧?”
錯過對話的蘿娜並不知道蘇殤雪和法魯西此時的反應是為何意,她只是覺得那日裡茶水鋪老闆那麼信任地將這信物託付給他們交給他的女兒,這還沒找到人就擅自開啟信物似乎並不是什麼好事。
“也是。”
聽到蘿娜的話,蘇殤雪最終還是決定將木匣收進了手環空間之中,現在,一切都沒有定論,還是不要隨意開啟別人的信物比較好,希望這個墨家與他們所聽說的那個墨家沒有任何的關係吧。
就在這時,一隻白色的信鴿從房間門外飛了進來,蘇殤雪伸手,那信鴿便輕輕停留在了她的手中
“咕咕~”
蘇殤雪集中精神,釋放出自己的冥力,那信鴿隨之就變成了一封信封,落在了她的手中,在法魯西與蘿娜兩人好奇目光的注視下,蘇殤雪拆開了信封,只見那巴掌大的白色信紙上,只有簡單的一行字——月鳴大人去了雨城。
“月鳴那傢伙啊。”
蘇殤雪記得很清楚,在拍賣會結束的那一日,初見月鳴的時候,那個人給她的感覺就讓她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危機感。
“月鳴,是指那個帝王守護者月鳴嗎?”
法魯西自然也看見了那白色信紙上的一行字,他看向蘇殤雪的時候,蘇殤雪臉上那顯而易見的擔憂神情就已說明了一切。
“是的。”
蘇殤雪點頭,然後起身
“不過,他就算來到雨城也不會這麼巧就遇到,我倒是更好奇那位說等著我的第二位繼承者。”
“確實。”
“蘇殤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