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鳴,我也看到了,你莫非是被人襲擊了嗎?”
“不,我沒有被襲擊,可是,我為什麼會忘記那麼重要的事情呢?”
月鳴一下子就否認了他被襲擊的可能性,畢竟,他身上沒有任何的傷痕,而且他體內的冥力也沒有任何受影響的跡象。
“那是為何會忘記呢?”
銀蒙也深覺奇怪地思考著,就在這時,坐在高臺之上的北滄忽然起身掀開帷幕道
“月鳴,也許那一天的事情不止你一個人忘記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日的拍賣會場並未在擂臺賽結束後出現任何會讓你覺得不對勁的地方,那麼,只有一個解釋,在擂臺上的所有人都不記得了那件事。”
“陛下的意思是,有人在擂臺上動了手腳,做了類似消除記憶之類的事情?”
“是的,而且很奇怪,我們在地下室也沒看到任何異常的景象。”
“陛下,這不大可能吧,先不說能隨意進入他人的靈魂之谷修改記憶這種能力根本就不存在,更別說要一下子修改那麼多人的記憶,還將其中的疑點抹去,臣認為應該沒有人能擁有那種回溯過去的能力啊。”
“可萬一,那傢伙不是人呢?不然,又如何解釋你身上的事情呢?”
北滄也陷入了思考之中,正色道。
“這……”
月鳴一時語塞,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北滄的問題,
見月鳴也無法搞清楚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銀蒙在此時出聲道
“陛下,臣想,那些傳言極有可能是半真半假的,還有,這些流言來源的渠道也很是可疑,大部分都是從王城傳出,而且幾乎都經手過一個神秘的組織而變得越來越的‘合乎情理’。”
“什麼神秘組織?”
北滄一步步自高臺走下,問道。
“東華聖教。”
“這個教派倒是朕從未聽說過的。”
“陛下,這東華聖教是最近才出現在王城之中的,而且一出現就加入了很多教徒,可是,我們能夠打聽到的只有那東華聖教似乎想讓毒王谷谷主的女兒來作為主女,除此之外就再無其他能查到的情報了。”
“銀蒙,這主女的情報說不定就是在東華聖教故意洩露出來的,只是他們想在王族的眼皮底下做什麼呢?”
“陛下,東華聖教對於此次的通緝令一事起了不小的推波助瀾的作用,而讓那些流言愈演愈烈甚至傳到城外一事也和他們少不了干係。”
北滄聽罷,臉色霎時冷了下來
“既如此,就讓這個東華聖教學著在王城裡給朕匍匐行事,月鳴,立刻安排人下去盡最大能力去搜集關於這東華聖教的來頭。”
“是!”
月鳴起身,躬身答道,轉頭就要離開,然而,守衛宮門的衛兵卻在此時快步來到三人面前,彎下腰,語氣中帶著明顯的焦急道
“陛下,兩位大人,外面有東華聖教的人求見。”
聞言,北滄忍不住冷笑道
“這東華聖教之人未免也太過囂張了吧,正好,朕今日便好好會一下這傳說中的東華聖教,讓那東華聖教的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