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沒法,非夢只得躡手躡腳地將蘇殤雪扶上床,蓋上被褥,然後才轉過身去,壓低聲音道
“你們……”
法魯西和白華對視一眼,走了過去,然後同樣壓低聲音道
“進手環空間說吧。”
“好。”
……
第二天清早,天隱一個人就下了樓,這時的酒樓還沒有什麼客人,天隱便也沒點什麼早飯的東西,只是單純地坐在那裡觀察著這間酒樓,他和蘇殤雪一樣好奇,這在一群高層建築中格格不入的酒樓是為何能在此矗立呢?
而玉牧一來到大廳就見到獨自一人坐在那裡的天隱,於是,他便上前問道
“客官,可否需要準備些早點?”
天隱估摸了下時辰,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便客氣地說道
“需要,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玉牧一邊答應著,一邊笑道,他剛要轉身去吩咐廚房,卻被天隱叫住了
“玉牧兄弟,等等,我可以問幾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這位少爺?”
既然對方已經叫了自己兄弟,玉牧自然也知道自己可以不必那麼客氣了。
天隱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杯茶,沉吟許久,然後才道
“你們這酒樓在這王城開了多久了?”
“那得有數十年了吧。”
“那你可曾見過這酒樓的主人?”
“見過,不過,只見過咱們現任的酒樓主人。”
對於天隱的問題,玉牧爽快地回答道。
“現任?難道這酒樓易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