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前臺喊了一個服務員帶著poss機回到高冷峰那邊的卡座,鄭雷已經拿出一張卡,等在那裡。
刷完卡後,高冷峰收回打折卡,拉著我還有鄭雷搖搖晃晃先走了,留下安博,張琰和露露等著拿剩下的獎金!
出了會所大門,凌晨的秋寒席捲而來,薄霧微風吹得我頭腦愈發清醒!
旁邊的高冷峰皺了皺眉毛,拿著車鑰匙開啟車門就要開車,我連忙拉著他,說:“你喝了那麼多酒,如果開車,對不起,我不坐,希望你明天出現在新聞頭條!”
高冷峰一聲不吭,從駕駛室邊上拿起一個手提包,哆嗦地開啟,把裡面的東西全倒在地上,躬著腰,把頭埋進去,整個人腰背間一陣劇烈顫抖,“譁哇”地一聲,吐了起來,一股濃烈的,不知香臭的味道,隨著夜風四下散開!
鄭雷聞了連忙鑽進車子後座上去,用手捂住額頭,擋起了臉。
我輕嘆了口氣,扶著他的後背,輕鬆地拍了拍。
高冷峰立刻反抗,胳膊一架,轉身雙眼血紅地盯著我看了一眼,又埋下頭,心胃間一陣翻湧。
我並沒有在意他的眼神,在副駕駛儲物抽屜裡翻出紙巾和一瓶水,開啟遞了過去。
高冷峰看我這麼虛偽熱情,嘴角邪邪一笑,把手提包順手就遞了過來,眼神射出一股挑釁的意味!
我無奈用手上的東西跟他交換!
等我把手提包扔進垃圾桶,回來後,高冷峰已經坐在車後座上,閉著眼假寐,我一陣無語,剛要問車誰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長髮中分結實冷酷的男子走了過來,說:“我來開吧,告訴我你們的地址!”
我只好坐上副駕駛,說出了我的地址。
這個男人車子開的很好,不但紅綠燈時間計算精確,在凌晨的繁華市區,一路閃轉騰挪,竟然沒有低於過八十邁,我搖搖晃晃扶穩安全手柄,差點再吐一次,後面兩位,早就被顛成了滾地葫蘆!
沒過十分鐘,就到了我的樓下,我開啟車門,深深吐了口氣,下了車,車子隨後立刻轟鳴而去,我習慣性回頭看了看
,地上竟然多了一個黑影。
高冷峰捂著心口,蜷縮在離我一米五遠的地方,我一陣無語,心想這又是在考驗我,還是他在考驗他自己呢!
沒辦法,我只好扶起他,他這次沒推辭,搭著我的肩膀跟我去了樓上。
開啟門,開了燈,我把高冷峰扶到沙發上,泡了壺茶!
高冷峰紅著眼睛,捏了捏太陽穴,喝了口茶,說:“這個點,我不回去了,就在沙發上躺會吧!”
我給他倒了杯茶,說:“有什麼想問的,說吧。”
“為什麼冷言明知我有一折卡,卻不告訴結賬領班,如果我真的醉了,豈不是有可能當這個冤大頭。”
“他想知道你的真實意圖,如果全額買單,就是冤大頭,不是,有可能是利用規則充大款,也有可能是找事,從那個男人送你來看,覺得是找事可能居多!”
“那他們會不會防範。”
話剛落音,高冷峰電話響了,他掏出手機接聽了十五秒,說了句“知道了。”然後掛了電話。
“剛剛張琰打電話給我,說露露拿了二十萬的打賞提成,加上十萬獎金,等於我們一分沒花,還露了個臉。”高冷峰笑笑又說:“這是冷言自己的意思,還是他的意思,你說說看。”
“這不太好猜,關鍵你的身份在這裡,給你什麼意外都不奇怪,但是冷言明顯很忌憚你,希望你就是玩玩,不要搞事情!”
“哼,我這麼搞,他會知道的,就看幾天能看出來了。”
“按照黑道上的規矩,自己人鬧彆扭,有一有二有三,不會有四,所以你最多鬧騰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