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條線索是死去的沈喜榮,可惜她上次在得知我和劉慶福有關係後,對我格外的敵視。
另外我找不到沈喜榮留存於世間的蛛絲馬跡,沒辦法進一步的查詢。
現在,得先把希望寄存在男孩的身上。
我將存放孫老太的手牌暫且封印,並將她的屍體用衣裳箱子裡的白布蓋上,開始往底下翻。
老式的大木頭箱子裡,我很容易就翻出了一堆疊得整整齊齊的小孩衣裳。
昏迷的陳興業悠悠轉醒,驚魂甫定的看著床上蓋著的白布,又看著自己身上的鮮血,臉色煞白的道:“剛才發生的一切,都……都是真的!?”
我平靜聲道:“別怕,孫老太是受人迫害,本身並沒有惡意。”
作為稽查所的最高執行長官,陳興業被嚇昏可謂是丟了大人。
他強撐著底氣站直了身子,蒼白的面上擠出勉強笑容,“呵呵,我怎麼會被嚇昏呢,只是有點低血糖,看見血腦袋忍不住暈乎。”
“李先生,你儘管忙你的,孫老太的屍體我派人來處理。”
我囑咐說:“剛才在櫃子裡,我看到了孫老太自己縫製的送老衣裳,麻煩你讓殯儀館的人幫她穿上再火化。”
“沒問題,我一定做到!”
囑咐過陳興業後,我們帶著一大堆小孩的衣裳出門。
早上九點多鐘,天空開始落下濛濛的雨絲,即使大上午,街道上也一個人都沒有。
沒有人氣干擾,我立即帶著小銅盆,吩咐戴天晴抱著衣裳跟上我。
來到十字路口,戴天晴不由有些犯嘀咕,“雨下的這麼大,衣服都是潮溼的,能點得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