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和以往有所不同的是,以往都司機在遇害後的第二天,他們的屍體和車輛才會被早起的人們發現,這次是在死者遇害大概三十分鐘左右就有人報了jing。
報jing人位於城南路和城西路的交界處的一個小賣部的老闆,老闆姓陳,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他一直在這個地方經營著自己的小店,他表示自己睡眠質量不怎麼好,在看了會電視之後,就想早早的休息,當他剛進入睡夢中不久就被鳴笛聲給吵醒,吵醒之後他立即下了床開啟店門,拿起一個手電筒站在門口朝外面看去,
一開始,陳老闆還以為有專門晚上跑貨車的司機,可是,當他開啟門之後,站在門口,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個身影,只看到一個孤零零的車子停在馬路上,車子的車燈沒有開啟,但是車內的燈是開啟的。
陳老闆轉念一想,人在裡面睡覺的話,那怎麼會一直按著喇叭呢,車內的人不可能聽不到,他越想越不對勁,於是,就撐著一把遇上拿著手電筒來到那輛車子旁邊,走近一看,發現這不是私家車而是一輛計程車,駕駛室上坐著一個人,這個人後腦勺對著自己,趴在方向盤上,車子也沒有熄火,難怪一直不停的叫喚。
陳老闆敲了好幾次,發現對方一點回應都沒有,然後大聲的喊道:“喂,哥們,你別摁喇叭了,挺吵的。”
陳老闆喊得那麼大聲,可是車內的人還是沒有反應,他這時候也察覺出了一絲不對勁,於是,他就試著去拉一下駕駛室的車門,車門一拉就開了,當車門被拉開之後,他首先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在他用手電筒去照的時候,被眼前的場景給嚇懵了,隔了好半天才從恐懼中回過神來,然後連滾帶爬的跑回自己的店鋪裡,抓起座機撥通了報jing電話,說清楚地址之後,他就坐在椅子上給自己點了一根菸,抽了好幾口,雖然他也見過不少的四人,可都是去參加葬禮的事情。
可是,被人殺害的命案現場,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那刺鼻又血腥的場面,到現在,他還是沒辦法從剛剛那個畫面中回過神來。
遊佳在接到出勤電話的時候,其實也是剛剛睡下來不久,聽完情況之後,就立即安排人出發去案發現場,當jing方來到陳老闆的小賣部的時候,發現陳老闆的面前地面上散落了一地的菸頭,當jing方趕到現場之後,找到他問話的時候,陳老闆半天沒有緩過神來,jing務人員喊了他好多聲之後,這才慢慢的回過神來,一臉驚恐的看著jing察,嘴裡一直不停的唸叨著:“太嚇人了,真的太嚇人了.....”
jing方抵達現場之後,立即封鎖了現場,勘查工作也很快結束,根據屍體的僵硬程度來看,死者的死亡時間距離報案時間不超過八個小時,也就是說死者的死亡時間大概就是在凌晨的兩點左右,車內沒有發現打鬥的痕跡,財務證件等之類的都沒有丟失,死者的致命傷跟前面七起的案件一樣。
現場勘查完畢之後,遊佳就讓把屍體和計程車一起帶回了回去,而報案人陳老闆也帶到了刑偵大隊,進行例行詢問調查。
這天遊佳把所有的成員都聚集在一塊一斤被他們收拾出來的空地上展開案情分析討論,針對這起最新發現的兇殺案進行分析,主要是因為作案兇手的猖狂程度,讓遊佳等人都覺得對方在打他們的臉,上級領導和張局等人給遊佳下了死命令,必須在十五天之內,必須偵破這起連環兇殺案。
遊佳看著眾人,一臉神情嚴肅的說道:“說一下最新的情況,誰先來?”
一直負責外圍調查的杜明遠說道:“我先說吧,昨晚在城南路和城西路的交界處的那起兇殺案,遇害者的名字叫歐陽文達,今年三十九歲,離異,有一個兒子,孩子是由他的前妻在撫養。在從事計程車司機這個行業已經有五年了,是個老司機。”
遊佳聽完杜明遠的彙報之後,等了片刻,看向杜明遠問道:“沒了?”
“沒了”
杜明遠撓了撓頭說道:“時間太短,而且我們發現屍體的時間是在凌晨,歐陽文達所在計程車公司還沒有開始上班,所以....”
“行了,還有誰要說情況的。”遊佳表情上沒有生氣,因為他也知道時間這麼短,讓調查出來的也就只有一些基本資料,他並沒有怪杜明遠的意思。
羅明此時也走了過來說道:“屍檢報告出來了,也是跟跟前面幾起案件一樣,死者的致命傷在咽喉那裡,兇器是屬於鋒利的匕首之類的工具,死亡原因失血過多導致的窒息性死亡,生前沒有和歹徒發生搏鬥的痕跡,在死者的脖子上明顯的勒痕和約束傷,初步推斷,應該是兇手的用手勒住了死者的脖子,然後用利器劃開死者的咽喉。”
遊佳然後看向羅明問道:“屍檢結果除了剛剛那些,還有其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