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這座明朝古建築的隱秘後,在第一時間給黃館長打了個電話,對了,還有嚴勁松嚴所長……”
“和他們一塊過來的,還有文保局的工作人員……”
“經過兩位專家的鑑定,文保局也驗證完畢,貼出佈告……”
頓了頓,他深吸一口氣,語氣陰森冷然:“原來,我以為這件事九過去了,萬萬沒想到,就在當天夜裡,劉章全帶著安曙集團的員工,公然撕毀公告,甚至揚言推掉屋子,把我們生生活埋,偽裝現場,造成意外身亡的假象……”
話音落下,場上頓時響起一片譁然之聲,那些膽子小的女家眷都嚇得臉色慘白,身子如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鄭少秋冷笑連連,嘶聲叫道:“好了,殷總,該說的,我都已經說完了,現在輪到你了。”
殷成和現在早就被嚇得亡魂皆冒,隨手從桌面拿過一張紙巾,慌亂的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
他眼神深處,有著一抹不易察覺的驚懼,臉上,滿是尷尬的笑容,全然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一時之間,場上陷入一種詭異的靜謐之中,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過去,臉上神色各異。
鄭少秋環顧全場一圈,淡淡說道:“在座的諸位貴賓,不知道你們聽了哦剛才說的這番話,作何感想?不妨說說看。”
聽到這話,那些嘉賓臉上都閃過一抹尷尬,臉龐隱隱傳來火辣辣的疼痛,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巴掌狠狠地拍了一記。
直到半晌後,依然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些什麼。
鄭少秋抿了抿嘴唇,嗤笑一聲:“怎麼?剛才你們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現在一個個都成啞巴了?”
“公道,你們不是最看重公道嗎?來啊,說啊!”
“之前,徐學明冒著生命危險,叫屈喊冤的時候,你們一個個就裝聾作啞,冷眼旁觀……”
“剛剛,我和殷總對峙的時候,你們又是冷嘲熱諷,落井下石……”
“現在,你們這群心口不一的頂級富豪,怎麼沒人敢上前一步,替我鄭少秋手主持公道?”
這番話猶如一記一記悶雷,直接在眾人耳畔炸響。
又像冒著藍火的加特林,噠噠噠一陣橫掃。
那些身價鉅萬的富豪,此時都一臉憤恨,臉上青紅之色變換不停,暗暗咬牙切齒,卻終究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甚至沒有一個人敢開口說話。
一時之間,整個正廳的氣氛陷入死一般的靜謐之中,落針可聞。
鄭少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寒光迸裂:“你們是不願說,還是不敢說?”
“當然,這我也可以理解,因為我已經想到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