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把菸頭扔到地上,踩了一腳:“話不多說,你之前踢死一個鵝崽子,這筆錢賠了之後,就可以滾了。”
聽到這話,王銘如小雞啄米一般點了佳的念頭,趕緊從皮包裡掏出一沓錢,連數也沒數,就雙手奉上。
鄭少秋半垂眼簾:“這些,不夠!”
王銘臉上的表情陡然一僵,一狠心,把皮包的錢都取了出來,隨後又招呼其他的工人東湊西湊,最後拿著厚厚的一沓錢遞了過去。
鄭少秋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又重複了一遍:“不夠。”
王銘當即就傻眼了。
一條小鵝崽子能有多少錢?
似乎是猜出他內心的想法,鄭少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雞生蛋,蛋生雞,鵝也一樣,生生不息,你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吧?”
這一刻,王銘險些當場跪下。
照這麼算的話,就算自己去賣腎,也賠不起啊……
這完全無窮無盡啊……
“鄭……鄭哥,網開一面……我……我也不容易,給條……活路……您看?”
聽到這話,鄭少秋嘴角揚起一抹殘忍的弧度,眼睛眯起,寒光炸裂。
“你要是不想配錢的話,那也好說。”
頓了頓,他聲音如同九幽下索命的厲鬼:“很簡單,一命抵一命。”
王銘聞言眼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脖子上的青筋根根豎立。
他艱難的嚥了一口吐沫,顫聲說道:“鄭……鄭哥,要不……要不你說個數?”
鄭少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點燃一根菸叼在嘴上,不緊不慢的說道:“實話告訴你,我不缺錢。”
“那……”
王銘都快哭了:“那您說怎麼辦……”
鄭少秋語氣平靜的說道:“你脖子上那個天珠,歸我了。”
天珠?
王銘聞言微微一怔,隱隱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他下意識低頭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