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詩她是偶然偷偷去鎮國侯府的時候在司馬凌雲書房裡等他的時候,隨意拿起他的詩集看到的,那麼研麗的詩更象是一個小女子所著,當時她就留了個心眼,特意把詩作記在心裡,以司怪凌雲對自己的心意,他就算知道自己抄襲了他的詩作也不會說什麼。
所以墨雪敏抄的很安心,一點不擔心別人會揭穿她,當然她更沒想到的是,這首詩竟然也不是司馬凌雲做的,真論論起來,司馬凌雲自己的那本詩集,也就一兩首是自己寫的,其他或者找槍手,或者就是從摘來的,他平時也不看的,就算這詩放在他面前,他也不一定知道這詩是他寫的。
這首詩墨雪敏很認同,想趁著機會在這裡展示出來,這麼閨麗濃豔的詩,司馬凌雲不可能當眾用出來,這裡的世家子弟,精擅詩詞的人,看到她這首濃豔中帶著旖麗閨中風情的詩句,必然會對她印象深刻,或者說深有好感。
有了這個契機,她以後再想說親,或者還有機會嫁入皇子府,置不濟也是高門豪族,李幼墨雖是尚書的嫡子,李尚書也算得上位高權重,但上面還是還有閣老,皇子,四大公府,只要這幾家中有子弟看中自己,憑她的聰慧美貌,嫁個好的,還不是指日可待。
到時候,她一定要把墨雪瞳這個賤人踩在腳下,讓她匍匐在自己腳下,哀求乞憐!心裡得意,臉上越發溫柔歉遜有禮。
“真沒什麼好詩,就是隨意之作,三妹別再說了,再說人家要以為你故意標榜大姐的。”墨雪敏笑道。
墨雪敏果然會裝,墨雪瞳心頭冷笑,雖然她掩飾的很好,但眼底的得意之色還是溢位了些。
反正她不急,今天她是不想生事,但有人卻等不及了,一會還有好戲等著她呢!
接下來墨雪瞳沒有說什麼話,因為好些世家子弟的詩作傳了下來,一個個看的或搖頭或點頭,重點也沒放在剛才的談話上,就只有司馬荷燕,有數次想跟墨雪敏談起詩作的事,都被她笑著撥弄,見她真沒興趣談,也就放開了,關注起手上的詩作。
盈盈的燈光下,一眾美人,拿著詩箋或坐,或立,言笑盈盈的談論好壞,右島上面的世家公子們心都熱起來了,雲鬢香環,既這樣就己經是一道美不勝收的景色了,那還有幾個真關注手中的詩箋,再想到她們品評的或者就是自己的詩作,想到幾個絕美佳人都在品論自己,這心就不只是熱了,整個就要跳出來,激動不己。
投向左島的目光也更熱切了幾分。
風珏染隨意的拿起手中的一份詩箋,也沒看直接給了一邊的尤月城,似笑非笑的拍了拍他的肩笑道:“尤世子看看這首詩,果然是閨中女子惜春之作,在這幾篇中算得上是佳作,你瞧瞧。”說著把詩作遞了過去。
尤月城正跟一個內侍低聲說話,見風珏染傳了個詩箋給他,忙伸手接過,微笑著道:“既然軒王殿下也稱好,那我的確要看看,是什麼樣的女子寫的出那麼濃豔媚麗的詩詞。”
內侍從他身邊退了下去,他拿起手中的詩作,翻了翻,又把詩作遞給下首的一位道:“秦公子,你是上界的榜眼,你看看這位小姐的詩作如何?”
他覺得這詩並不好,但既然風珏染說了還可以,尤月城當然不會當面觸風珏染的黴頭,順著話說了下去,心裡暗暗看不起風珏染,不學無術的軒王果然是不可能當得起大統之說,只是閨中女兒無病**的話而己,有什麼好不好的!
“尤世子覺得不好?”想不到那位沒打算放過他,臉色一整,猛的站了起來,俊美的邪眸妖嬈的勾起,臉色很不好看,他這一站起來動靜也大,一些沉浸在美人香粉芬圍中的公子少爺,全被驚動,特別看到站起來的這位還是軒王殿下,瞬間喧鬧的聲音就停了下來。
來的時候,家裡長輩特別叮囑,絕對不能惹這位喜怒無常的軒王殿下,雖然這位不務正業,卻是皇上最疼愛的皇子,誰也得罪不起。
見風珏染莫名其妙的發了怒,尤月城暗自皺眉,這位可真是喜怒無常,好在,他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身恭恭敬敬的衝風珏染拱手行禮,抬頭笑道:“不是月城覺得不好,實在是不懂這些,只詞句過於豔麗,幾似言情,但確是難得一見,所以請秦公子品評一下。”
他說的婉轉,臉上又帶著不卑不亢的笑,幾句話就把事情解釋了個清楚,一副世家公子慰然清雅的樣子,很得人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