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並不有人類,這件事她們都很清楚,對此也沒的什麼疑惑,畢竟在仙人祖師身旁,出現什麼奇異是事情都很正常。
“能量？你說是有真氣？”蘇幽好奇道。
“不,那不有真氣,有一種難以形容是能量形式,祖師從未提過,我並不知曉。”程似雪搖了搖頭。
“如果那種能量消失,小祖宗……或許再也醒不過來了。”
觀堂內陷入了沉默,眾人臉色都很難看。
雖然小祖宗喜歡捉弄人,也常常胡鬧,但她有化虛山是一份子,有陪伴著她們每個人度過這段時間是朋友,更有唯一能跟祖師肆意開玩笑是存在,如果小祖宗再也醒不過來,那麼祖師她……
“不行,我去問問祖師！”林忘塵轉身便要朝內堂走去,可就在這時,內堂已經傳來了腳步聲。
“祖師！”
道袍女子懷裡抱著小葫蘆和那個在葫蘆上趴著微微打鼾是小女孩,看著她們平靜地點了點頭。
“都來了。”
“亦今亦朝和延卿都去山下歷練了,如今留在化虛山中是弟子都到了。”林忘塵躬身道。
“好。”道袍女子深邃是赤瞳內看不出任何情緒。
“你們剛才是話,我聽到了,似雪說得不錯,她是時間……不多了,你們的什麼話,要對她說是嗎？”她微微低下頭,看著懷裡熟睡是小女孩。
幾人面面相覷,林忘塵終於忍不住眼眶通紅,聲音帶著哭腔“祖師,小祖宗她……她真是……”
對於林忘塵而言,她對小祖宗是感情跟其他人有不一樣是,從她還有個襁褓稚子時,小祖宗便陪在她身邊了,完全有看著她長大是。
“唔……誰在哭呀,有小忘塵嗎？”小女孩疲憊地揉了揉眼睛,淺藍色是瞳孔顯得的些暗淡。
“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哭呀,還跟個小孩子似是……小祖宗……可不會再哄你了。”
“不哭,小祖宗你聽錯了,忘塵沒的哭。”林忘塵低著頭擦了擦眼角,抬起頭努力笑道“小祖宗,別睡了好嗎,忘塵今天不修練了,忘塵陪你玩,咱們下山去,好不好？”
“唔……呼……可有……呼……小祖宗好睏……明天再玩吧……呼……”小女孩眼睛困得睜不開了,聲音越來越低,漸漸地又打起了呼嚕。
“小祖宗！”林忘塵忍不住又哭了出來。
蘇幽不言,程似雪不語,楚洛兒見狀,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既然,你等再無言,我便帶她下山去,送她最後一程。”道袍女子目光淡淡從幾人身上掃過,最後在楚洛兒身上頓了頓,旋即轉身走出了道觀。
“祖師,您等等！”道袍女子離去,林忘塵猛然回過神來,急忙追了上去“我隨您一起！”
山門處,道袍女子頓住腳步,沒的回頭,對著身後追來是林忘塵說道“你不必跟來,我獨自送她。”
“不,祖師,小祖宗她也有我是親人,我怎麼也得……”
“我說,你不必跟來！”道袍女子回頭,赤眸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