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到了晉國的支援才能那麼風光。
在風光的同時,他與衛君衛衎必然是一種對立的局面。
所以,這一次衛君衛衎看似對晉國悖盟,何嘗不是一次要收回權力的行動呢?
呂武在駐營之後找來解朔,說道:“衛本可伐,恐列國驚詫,不能伐之;孫氏為我(晉)屏障,不可使之失勢。不知足下何以教我?”
陰氏真不能再增加邦交的國家了。
推給魏氏?
呂武現在不會那麼做。
送給範氏則更沒可能。
選來選去只有解氏合適。
解朔愣住了。
搞懂什麼意思之後,他站起來莊重地對呂武行禮,露骨地說:“此恩解氏永不敢忘!”
呂武笑著說道:“去罷。”
他看解朔那麼興奮,心裡略略不好意思。
陰氏現在不能增加負責的邦交國家,不代表以後不行。
但凡是有智慧的人,誰看不出國君和韓氏是拿解氏來佔坑?
解氏若是倒了下去,衛國的這個份額不就又空出來了嘛。
作為當事者的解氏肯定也看出國君和韓厥的用意了。
比較關鍵的是,解氏真的沒資格成為卿位家族,國君和韓厥想利用解氏,解氏可能也甘於被利用。
畢竟,成為卿位家族是危機,何嘗不是機遇?
要是解氏能夠站穩腳跟,呂武今天這麼做的情分,他們是不應該忘記的。
解朔剛離開。
士魴和魏琦一塊來找到呂武。
前者坐下就問道:“如何使衛君放歸曹君?”
呂武已經在做了啊。
大軍駐紮的“戚”地就在衛國的國都“朝歌”邊上。
他們到來之後並沒有去向衛君衛衎致以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