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現在是範氏的封地,歸屬士魴管轄。
“兵士不可再肆意妄動,收繳私藏,以正其心。”呂武說道。
他很清楚一支軍隊當了強盜想再單純屬於不可能。
萬幸的是現在各國的軍隊都是兼職當強盜,重新整頓軍紀,再抓幾個典型,狠狠地操練上幾天,能夠將軍心掰到正確的軌道。
士魴很用心地在記住呂武的每一道命令。
如果說現在誰能代表法家的話,毫無疑問是範氏。
只不過,範氏的“法”還只是一個雛形。
士魴跟呂武合作之後發現,呂武辦事極度的有章法。
而章法其實就是律法的根本。
他倆閒暇時,聊最多的就是關於律法。
呂武能從士魴這裡獲得立法的基礎。
士魴則是從呂武這裡獲取了制定律法的新方向。
完善晉國法度,制定新法,一直是範氏的追求。
他們上一次打算推動新法的成型,只是時機方面有些不對,不得不延遲了下來。
魏琦也在汲取得自呂武的一些規章制度。
在管理軍隊這種事情上面,每一家都有屬於自己的特色,不太好說到底哪家最好,只能取決於到底合不合適。
“十日後,再行開拔。”呂武腦海中出現了那個地方大致的地形。
魯國的東面疆域基本都是山區,得益於地形才能扛住齊國。
過“五嶽”再繼續往東,實際上並沒有成片的平原,只是相對來說山不再扎堆而已。
“丘輿”在淄水的北岸,南岸是一個叫“夾谷”的地方。
諸夏取名歷來很有講究,基本是以山川地形來進行命令,要不就是發生了過什麼名人軼事。
光從名字來判斷,“丘輿”就不是一個平坦的地形,壓根就不適合大兵團作戰。
所以了,晏弱沒有答應在“丘輿”這個地方開戰。
他給出的回覆是需要稟告齊君呂環,再最終給呂武以答覆。
那個時候,呂武就是隨便說一個地方,為的是拖延一點時間。
只要能夠達到拖延時間的目標,其它不是那麼有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