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在談及呂武和養由基的時候,更喜歡八卦呂武。
畢竟,神箭手還能依靠長久的訓練,神力卻是天生的。
呂武先確認韓起不是在嘲笑自己,一點不慫地說:“我正有此意。”
一夜就在蚊蟲“嗡嗡、嗚嗚、咿咿——”的交響中過去。
天色重新放亮。
睡在野外的人醒來,身穿被露水弄得潮溼的衣裳,啃著早就備下的乾糧。
吃的東西是一種叫不上名字的餅,啃起來非常硬。
士兵們只能咬一些餅,用口水泡軟,或是喝水去泡,才能吞嚥下肚。
不能生活造飯為前提,呂武自然也搞不了特殊。
只是包括他在內老呂家的人,吃的卻是一種像是炒麵的東西。
說只是像,因為真的只是像,並不是炒麵,更像是刀削麵的變種。
呂武已經將面發酵研究出來,拉麵條啥的暫時沒普及。
他也搞不懂其它做法,就成了這樣子了。
為了不耽誤時間,趙旃下達的命令是邊走邊吃。
目前“新軍”有五個“師”,郤氏佔了三個“師”,邯鄲趙有了貴族加入擁有一個“師”,剩下的就是呂武拉起來的“師”。
渡過渭水之後,郤至就帶著三個“師”走了。
呂武其實也想獨自行事,只是因為爵位和官職不夠的關係,不願意也只能跟著趙旃,聽從指揮。
郤氏的三個“師”,目標是更西北面的“侯麗”。
趙旃別無選擇只能去攻打“棫林”。
要走出樹林進入曠野前,士兵得到整裝齊備的命令,需要儘快著甲。
事實上,很少士兵會著甲行軍,一般是到了戰場才會穿甲。
不是鬆懈什麼的。
只因為再輕的甲也有一二十斤,穿著趕路沒走多遠,體力就該被消耗乾淨。
趁著這個時間,戰車被御手駕馭著來到樹林的邊緣一字排開。
包括趙旃和呂武在內,貴族有一個算一個全部上了戰車。
規定的時間過去,趙旃的戰車率先出樹林,隨後便是兩百多輛戰車在馬蹄聲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