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欒書被國君的一席話說得瞠目結舌。
他不知道晉景公是怎麼教育的姬壽曼,驚詫怎麼教育出這樣的儲君來。
由於太過於意外,欒書沒來得及再講些什麼,國君已經溜了。
反應過來的欒書看不到國君,一問才知道國君早就溜了,再一次被震驚得目瞪口呆。
欒書卻不能就這麼放棄,要不然尊嚴被踐踏不說,規則也將被打破。
只是,他也無法硬闖國君的後營帳,一時間僵持了下來。
呂武聽杜溷羅的述說,感覺自己是在聽“戲說”一般。
韓起以及那些小年輕聽得滿臉呆滯。
來自各個家族的家臣,他們則是滿臉的陰霾。
衛睿低聲呢喃道:“晉國有難了。”
呂武愕然。
好像是這麼一回事?
國君是該保護既定規則的一個職位,他就是想讓規則變成對自己有利,怎麼也該小心翼翼。
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姬壽曼在自己的大帳殺了一名貴族,還指示公族將戰利品弄走。
作為元帥、執政和中軍將的欒書過去問,倒是得到了正面的回應,卻被驚得暈懵。
衛睿說晉國有難,很是正確。
國君開始不講規則,偏偏他又沒有鎮壓一切的實力,其餘人能讓他亂來?
很快又有新的訊息傳過來。
欒書直接去堵住了公族,阻止他們繼續將戰利品送出去。
祁奚主動找到欒書,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談到自己已經勸了國君,只是勸諫無果,其餘的一些公族鬼迷心竅,一樣阻止不了。
事情鬧得太大了。
很多人顧不得寒冷走出大帳。
一些貴族帶上自家的武士,已經出營往運送戰利品的位置而去。
更多的貴族則是全副武裝,找自己的頂頭上司。
呂武在去程滑軍帳的路上,遭遇到了黃召和楊度。
他們三人也就會合成一股。
軍營裡沒有往昔的平靜,人來人往顯得亂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