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月和宋婉荷誠惶誠恐的俯首,再爬起身皆是身形顫抖,艱難的朝自己院中走去。
宋婉靈回頭看了一眼分散開的兩道身影,搖搖頭,眼帶擔憂。
隨即轉身,進入大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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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冠冕堂皇,不還是欺我修為低微!
宋婉月手攥成拳頭,靈力已不受控制的席捲,掌心被指甲扣出血印,幾滴濃稠的血珠滴下來。
她穿的不是法衣,不過尋常錦衣,鮮血滴落在袖子中漫出猩紅。
宋婉月回到只有一人的小院中,是思過,還是愈發魔障,無人知曉。
說實話也沒有多少人在意。
而宋婉荷被父母壓著於庭院中跪了一天,之後在暗屋中禁閉五天。
再得以出來時,她雖有不甘卻多少明悟了一些。
自己爭強好勝,之前打傷族姐,已是讓她多了爭議。
而月俸乃是宋氏長老與家主制定的規矩,已是持續百年之久,豈是她一修為低微小輩可以隨意質疑的。
被這樣懲罰,還算是輕的。
之後宋婉荷被父母壓著,一路沒有躲避族人去到執事堂請罪,跪了一天,從天色正亮到星辰昏暗。
最後得到一道淡漠回應,“起來吧,若再犯決不輕饒。”
她站起身,再跪伏一擺。
得以回家調養一天,畢竟只是有了點修為的凡人,驅掉入體寒氣。
之後在父母提了一聲後,宋婉荷有些變扭但也不算抗拒的去到宋婉靈的院中,向她拜禮,認真道謝。
宋婉靈鄭重的托起她的手臂,搖頭,柔聲道:“荷姐姐不必如此。
幼時靈兒還未曾修煉,還記得荷姐姐帶我玩鬧過,只是後來長大就沒什麼來往了。
靈兒只是想讓荷姐姐明白,我等都是修士,至哪都以自身修為為首,但我們體內留的都是同一血脈。
除了是道友,更是親人!”
宋婉荷眼眶一紅,羞愧的低下頭。
“是我不好,覺得自己的修為低下,而靈妹妹不過十四便是修為七層,更是父母皆是長老。
怕你瞧不起我,便不敢再與你交流,是我太過狹窄了!”
“荷姐姐看明白就好,你經歷的事比我多,有些事還得向你請教。
而非是我瞧不起你,如今我只不過在修煉之途比你走快了一小步。
承蒙荷姐姐不棄,若是修為上有些不解,儘管向我詢問,只要我知道的定不隱瞞!”
宋婉荷感激的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