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認知被戳破，何靜雅只覺得全身輕飄飄的。
原本雖然有些癲狂，但也算清明明亮的眼神蒙上一層灰，顯得有些灰暗。
即使是這一身居家鮮亮的衣裙，也抵不住骨子散發出來的喪氣。
“趁早認清自己的身份，乖乖的將離婚協議簽了，該給你的少不了你，但是你要再不時好歹還想去鬧……”
方子成朝後退出幾步，伸手揮了揮衣服，似乎揮去什麼髒東西，開始冷聲警告。
何靜雅猛的抬頭，眼睛佈滿血絲神，神色滿是不甘怨恨。
“你現在怪我？怪我趕走了江曼！
要不是你自己無能，覺得她實力太強，很多事都不用稟報到你這，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我只說了那麼幾句話，你就會照聽嗎？
如果你真這麼聽我，如今又怎麼會這麼對我？
說明是你自己早對江曼有意見！
即使沒有我，你遲早也會要敲打她！而江曼眼裡容不得沙子，她還是遲早會離職！
你分不清誰是好是壞，但別人分得清，看看如今周氏的總裁多清閒，被你們這些總裁多羨慕，公司被打理的井井有條！
而你、輪到你，你不會覺得得意自己有得力的助手，你只會有危機感！
這就是你和別人的不同，你有什麼資格在這怪我！”
對於江曼，何靜雅即使在最自信心爆棚有著強烈優越感看任何人時，都有著危機感和掩飾不了的羨慕。
再落魄了，更是緊緊的盯住她的行動，一般的外交不用瞞人，自然的也都知道一些。
所以這會兒她想挽回方子成，發現似乎不可以成功，也是一肚子的憤恨，這會兒不顧及他，完全的宣洩起來。
眼看男人從居高臨下的不屑，變成被戳中痛處的惱怒，以及一些窘迫。
何靜雅聲音尖細的大笑起來。
隨後方子成腳步一轉，拿起桌上的檔案劈頭蓋臉的砸上她。
“閉嘴！”
“啊啊啊！”
何靜雅抱著腦袋不斷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