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瞬間縮起脖子,抱起腦袋間,卻不是紀繁星出手,而是她擲出一臂,修長白皙素手的握著黝黑的令牌。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什麼令牌?
既然你說你身後有大人物,那你們這些狗腿子也應當知道江湖上有哪些勢力是不可以得罪的。
現在帶著你的人消失在眼前,否則你們身後的大人物也討不了好!”
少女冰冷而清脆的聲音傳在耳邊,比起方才她手腳狠厲擊在身上還要來的讓他心神俱震。
一看弟兄們還要想放狠話,為首的倒是知道的更多些,他吃力撐起身子,站起身。
就在他弟兄以為還要上前出擊時,他卻是彎下腰,拱手服軟道:
“是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小姐公子莫怪,這就帶人走!”
紀繁星冷哼了聲,直接忽略了他們,很是傲慢。
在一眾人一瘸一拐的離開人群拐到了巷子口,一個男子不解的問道:
“為什麼就這麼走了?這不是大哥你一早瞧中的好顏色打算孝敬上頭的?”
“你懂什麼,你知道那阿令牌代表的是什麼,對,你是不知道,老子也是跟著那大爺有幸見過一面。七號
那是紀氏山莊親傳弟子的令牌,和紀氏山莊比起來,咱們這那就是上不了檯面的三流勢力,也就在這小城池能作威作福。”
原本還敢怒不敢言,很是不甘的大漢神色鉅變,都是背後發涼,彷彿在虎口邊溜了一圈。
“行了,這事就當沒發生,也別想著再找回場子,不然命都要送出去!”
大漢摸了摸嘴角,看著那點血沫,嚥下了喉嚨的猩甜。
其他的男人都是連忙點頭,心有餘悸。
“人已經走了,你快起來。”
紀繁星對還跪倒在地的女子說道。
“小星星你是把你令牌給那些人看了,到時候訊息傳出去,咱們行蹤就不隱秘了,估計原家也要知道。”
原立有些著急道。
紀繁星點頭道:“那些小勢力在自己的地盤上盤枝錯節。
我不怕他們打上來,但要過五關斬六將,打了一波又一波太煩人,直接將他們嚇住了。
至於山莊和原家知道,咱們這就走,多繞幾道應該就可以甩開。”
原立嘆了口氣,“搞得咱們跟是私奔一樣,得避開一波又一波的人。”
紀繁星白了他一眼,牽著馬,就朝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