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護衛用力撓了撓頭,很是不解的問道。
自始至終那小姐和二少爺都沒有自曝過家門啊?
為守護衛神色沉重的嘆氣,“二少爺仰慕紀氏山莊的赫赫有名,小時候央求了夫人送他去紀氏山莊學藝。
據說二少爺與紀氏大小姐也算青梅竹馬,多年間還沒有斷過聯絡。”
一個護衛瞪大眼睛,不敢相通道:“二少爺還去紀氏山莊學過藝?那為何他武功這麼低?
妙藥,功法,原家都不缺少。
原家勢力不小,既然他能與紀氏大小姐算是青梅竹馬,那定是被紀莊主親自教導過,為何還是這等……”
“你們來原家五年了,二少爺差不多也是那年回到的原家,你們不知道也是應當的,畢竟沒有刻意的傳過。
至於特地學過武藝,二少爺為何武功還是這麼低,都抵不得江湖上的三流高手。
呵,咱們的二少爺,你還不知道他嗎?”
為首護衛反問道。
那護衛不再多問了,學武悟性低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二少爺那人一點吃不了苦,什麼事情都是三分鐘熱度。
“追是追不上了,那紀家大小姐可不是咱們二少爺能比的。
況且我們再追上去,到時候都是貴重的少爺小姐,不是我們能管的,該是速速回原家稟告給家主與夫人!”
為首護衛下了結論說道。
一行護衛也是點頭,一同調轉馬頭,火速奔向河山原家。
“什麼?我兒被那紀家大小姐給擄走了?”
聽到下人稟告去尋找並帶回二少爺的護衛隊回來了。
原夫人坐在太師椅上,神色平靜,頗為高深莫測的端起茶盞,捏著茶蓋颳了刮茶沫。
卻不想護衛一進來便是跪下,直接請罪。
原夫人臉色一變,茶盞不輕不重地拍在桌上,陷入了沉思,神色更是有幾分古怪。
她家兒子頗為古靈精怪,一肚子鬼心思,也最吃不得苦,只不過這次的事的確是委屈了他。
所以她吩咐了護衛必須將他帶回來,但一路上可以看管的不必太嚴,不必著急趕回來。
但那也是知道她家兒子也就那點能耐,在江湖上混,鬼心思、一肚子詭計還是比不得武力碾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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