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有幾個師姐師妹們在院子裡警醒著。”
紀繁星:“……”
她抖了抖袖子,在披在身上的外袍要掉落時,她直接伸出手臂將袖子與腰間打個結。
她再眯著眼睛轉過身,不遠處一個火把閃耀的火光映在她明亮鮮豔的臉上,她幽幽道:
“我只是出來找點吃的。”
最終在一眾防賊似的目光下,她不得離開庭院。
一個女弟子拍響離她屋子不遠的偏房,將貼身侍候的侍女拎出來給她做了些吃的。
這般一個打岔,紀繁星睏意消退,她裹著被子盤坐榻上,雙手托腮,長長嘆了口氣。
待到天色擦亮,她迷迷瞪瞪的睡過去。
天光大亮,紀繁星換好了衣服,推開門站在長廊上,一雙明淨的眼眸下掛著點點的黑。
在舒展身形,懶洋洋伸懶腰,所有的目光又幽幽看來。
紀繁星本就不是什麼好氣性的人,幾次三番這樣被盯著,當即手一揮,長鞭脫落,如同一道雷鞭劈於地上。
堅固的地面都劃出幾道白印,所有的弟子亮出刀劍,注意力高度集中又不失鎮定的防備隨時動手。
卻不想那銀鞭舞動於空中,一個旋轉隨即朝著牆壁揮去。
之後噼裡啪啦,庭院中銀光閃閃,混雜著點極具銳利的金色光芒。
待紀繁星收回手腳,如同標槍般長立於庭院中,她四面八方地面已經裂紋點點,牆壁也帶著鞭痕。
更是那珍貴的花卉草木如同被暴風雨席捲過,枝零葉碎,有的花盆破了,黑色的泥土灑了一地。
院子裡的弟子們鬆了口氣,紀氏山莊不差錢,不差錢,儘管地拆房子。
過後那是管錢的財源堂該哭了。
財源堂的還沒得到訊息,是院子專注打理著花草的小廝哭喪著臉。
平日他跟伺候祖宗一樣小心翼翼,結果這位主動動手腳就全毀了!
發洩一通,出了一身熱汗,心裡的煩躁也退散了些。
然後再看著滿院子的人都是定定的關注著她,紀繁星氣又是不打一處來。
而在這時,兩個婦人穿著樸素衣服,但一舉一動頗為刻板的走進院子。
她們穿過那隊隊的弟子,到紀繁星身前俯身行禮,聲音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