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番話,魯洋就用手揉了揉蔣嬰瑜的頭。不知道為什麼他自認為的棋子確讓他有了心疼的感覺,是因為自己決定她太單純不忍心還是愛上蔣嬰瑜。
可能就是愛上了蔣嬰瑜吧,不然也不會這樣對她,但這樣又不對,因為在魯洋的腦子裡,蔣嬰瑜就是自己的棋子,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那種棋子,就連表面上的男女朋友關係也只是為了掩護自己的身份和讓蔣嬰瑜做事而選擇交往的,怎麼會?怎麼會一看到蔣嬰瑜哭就心疼了呢?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自己真的愛上了還是太憐憫蔣嬰瑜這個女人呢?魯洋現在是搞不清楚了,也根本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一回事?反正就是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一樣。
蔣嬰瑜聽到這裡就撫上魯洋的手,雙眼還是帶著眼淚,只不過這是感動地眼淚,也就是她這樣撫上魯洋的手,她就感覺到魯洋的不一樣。她抽泣地說道:“可是,我就是覺得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和你吵架,你也不會變成這樣,我真的感覺特別過意不去。”
說完這番話,蔣嬰瑜又打算哭起來,就感覺自己的眼淚不要錢一樣。
看到蔣嬰瑜又要大哭的情況,魯洋真的是怕了,特別害怕,反正不知道為什麼,他打從心底害怕蔣嬰瑜哭,可能是因為覺得蔣嬰瑜煩吧,這是魯洋的自我認為。
於是,魯洋繼續開口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根本就和你沒有任何一點關係,這個是那些人的問題,是他們的錯,和你沒有關係,你根本不用自責,也不要把一切責任壓在自己身上,明明不是自己的錯,非要往自己身上攬,能不能不要老是那麼單純啊?我真的害怕你會被騙。”
說完這番話,魯洋就感覺自己怪怪的,但是這個怪怪的感覺是什麼?魯洋自己也說不上來。
蔣嬰瑜聽到這番話就沒有那種要哭的感覺了,只不過,她還是在抽泣著,心情還沒有轉換過來。不過也算是好了,起碼沒有動不動就哭了。
她抽泣地說道:“嗯,我知道了,我以後都不會那麼單純了,只不過,我感覺你手那麼涼,你是不是不太好啊?這麼涼的手,和平常人的體溫真的低了很多,實在是太奇怪了,這體溫。”
聽到蔣嬰瑜的話,魯洋就跟受到驚嚇一樣,立馬就收了自己的手然後特別淡定地說道:“哦,估計是因為流血過多導致血色素低了吧,不然也不會體溫這麼低,你還是讓我吃點東西吧,我肚子實在是太餓了。”
說完這番話,魯洋就立馬拿著旁邊的餐盤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狼吞虎嚥地吃法就表露出魯洋是真的很餓。其實魯洋也不是很餓,可能是因為自己是半喪屍的原因吧,所以不會跟其他人一樣那麼容易餓。
蔣嬰瑜在魯洋快速收起手的時候愣了一下,她就有點手足無措地將手放了下來,聽到魯洋這麼解釋,她還是愣著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口說道:“原來是這樣啊,那我要不要給你煮點補品?比如紅棗或者薏米粥或者枸杞燉烏雞,給你補補氣血,你的臉色那麼蒼白也不是一件好事,還是得給你補補才行,不然我實在是太心疼了。”
說完這番話,蔣嬰瑜又擦了擦自己眼角的眼淚,雖然自己不想哭,但是她還是特別心疼魯洋。
魯洋聽到這番話後表面是沒有什麼異樣,內心確是波濤洶湧,他實在不希望自己半喪屍的身份暴露,那樣子自己的努力就白費了,要是這樣子的話,他是絕對不能讓蔣嬰瑜做那些東西。
魯洋想:補氣血,那不是想讓我死嗎?我現在開始半喪屍啊,要是吃了那些東西沒有把體溫補回來那可怎麼辦?難道就這樣暴露自己的身份,不,這可不行,我可不能讓自己剛剛回來就直接暴露身份,這樣子暴露身份的話,那也太無語了,這樣子暴露半喪屍的身份我要怎麼解釋呢?要是解釋不當就是要被懷疑,要是被懷疑的話,那我還要怎麼辦法幫助大人完成那個計劃,那個計劃不幫助大人完成,我真的不甘心,真的是不甘心,所以我必須想辦法不讓蔣嬰瑜做那些東西,要怎麼做呢?要殺掉這個女人嗎?現在殺掉蔣嬰瑜的話,我得怎麼脫掉嫌疑嗎?脫掉嫌疑這件事肯定要找一個替死鬼,要是被大人知道,估計我以後都不能待在避難所完成任務,甚至會被消滅。魯洋是知道燕石的可怕,所以他必須得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不然他就真的離死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