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渝二話不說就直接抱起暈倒的薛影,拿起自己的槍和自己的同伴會合迴避難所。至於,薛影的名字嘛,還是拖其他人問的,畢竟薛影在醒來的那天對自己的情緒特別大,也沒有辦法靠近,所以他只能交給其他人來照顧。可也就是因為那一次的初遇造成了今天兩人之間無法避免的交鋒。
故事就這樣講完了,金渝從口袋裡拿出一包煙盒,從煙盒裡面抽出一根菸,然後就拿出打火機把那根菸點燃,並且還抽了起來。煙霧的氣味一瞬間就瀰漫在房間內,有些不抽菸還對煙味過敏的人一下子就咳嗽了起來。
聽到有人因為煙味咳嗽起來,金渝便立馬將手中的煙熄滅,避免其他人再一次咳嗽起來。他看著周圍的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然後便開口說道:“好了,故事講完了,你們還有什麼話語要說的?想發表意見就發表出來吧,沒關係的。”說完這番話,金渝便靜靜地等待其他人發表他們的言論。
聽完這個故事之後,許燭川首先發表了自己的言論,他特別義憤填膺地說道:“我還是原來的意見,我真的覺得不是鎮長你欠薛影,而是薛影欠了你很多。雖說你在他面前殺了變成喪屍的他父母,但是,這也是為了他的安危著想,你根本就是為了讓他活下去,可是他卻活在過去,怨恨你,不領你的情,這個真的太白眼狼了。”說完這番話,許燭川還冷哼一聲表示他現在對薛影的討厭。
金渝聽到許燭川的這番話,剛要開口準備說些什麼似的時候,另一道聲音就響了起來,那道聲音的主人便是夏霜雪。
夏霜雪聽到許燭川的這番話立馬就拍桌而起,她站在用比許燭川還要大聲的聲音說道:“我不同意你的觀點,畢竟這是薛影他親生父母,即使他父母已經變成了喪屍,即使變成喪屍的父母要吃掉他,但是還是得考慮考慮薛影的感受吧,他才16歲,還未成年就要經歷這些,父母死在自己面前,血還濺在他的臉上,這是誰心靈都會受到傷害吧?什麼叫白眼狼?他就是過不了這個坎,說到底,鎮長確實也太不注意了。”
聽到夏霜雪的這番話,許燭川臉色立馬就黑了下來,心裡的怒火也著了起來,他迅速地站了起來,也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喊道:“什麼注意不注意啊?現在是討論這個問題嗎?那時候救人心切,怎麼可能會注意這些?薛影的父母可都是變成喪屍,還要吃掉薛影,當時怎麼可能會考慮這些?有時間考慮這些嗎?昂?根本就沒有辦法考慮。你想想,如果有喪屍正準備吃掉你的好朋友,你會不會考慮要注意什麼?還不是和鎮長一樣先下手為強,先殺了喪屍再救人。”
夏霜雪聽到許燭川這話也是惱火了起來,她直接把椅子踢開,然後雙手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後憤怒地喊道:“我們討論的是這個問題嗎?明明就是喪屍父母、薛影和鎮長的問題,鎮長是為了救人才殺死喪屍,這沒錯,可是,那兩個喪屍畢竟是薛影的父母,在他面前把他父母殺了,這不是殘忍是什麼?一個孩子在花一樣的年紀見到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放的下?根本就沒有可能放的下。是,鎮長是用盡各種辦法彌補了,可是,薛影父母死在他自己面前也是事實,這個事實就是會影響薛影一輩子,你讓薛影怎麼放下?就算彌補全部,那個坎一直都在,也是改變不了的,你說薛影是白眼狼,真的是太過頭了吧?他只是放不下而已,又不是什麼死刑犯犯罪,這樣說太過分了。”
許燭川聽後依舊特別憤懣,他還是根據自己的意見來說出自己的見解,完全不理會夏霜雪之前的話語。
夏霜雪也是一樣,完全跟著自己的見解把自己想要說的話說出來,完全就不顧許燭川的那些話,當然,她已經把之前許燭川的話當做廢話處理。
兩人越吵越兇,越兇越會拍桌子。但是吵就吵嘛,動手拍桌子這個行為確實有很多人受不了。
比如他們兩個離得最近陳易曉、花黎、宮澤凌櫻和謝怡殊。夏霜雪和許燭川兩個人在吵架的時候,耳朵最受傷的是他們,在兩人拍桌的時候,心靈受到傷害的也是他們。他們也沒有招誰惹誰,就這樣被許燭川和夏霜雪這麼折磨,真的是受不了。
更何況,在他們看來,許燭川和夏霜雪說的根本就是兩個方面,這兩個方面真的是差的南轅北轍,就是牛頭不對馬嘴。
金渝聽到他們的吵鬧也是一番無奈,畢竟這種事情是他自己和薛影的事情,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另外兩個人的事情,這真的很讓他鬱悶。
最後,他也受不了,直接提起聲調嚴肅地說道::“夠了!現在是半夜,吵吵鬧鬧成何體統,你們今天也累了,該回去休息了,既然到了避難所,有一些作息還是得遵守的,一視同仁,現在是休息時間,你們也該回去了,早睡早起身體好。”
說完這番話,他的臉就扳下來,當然,這是假裝的,金渝本人自己其實是一個溫柔的人,只不過有時候必須要用威嚴讓那些人聽話,做習慣警察的他也就習慣這樣做這個臨時鎮長了。
看著金渝那扳下來的臉,再聽到金渝的話,許燭川和夏霜雪就停下來爭吵,因為他們兩個看到金渝那臉色,真的是被嚇了一跳,手心裡全是汗水。陳易曉他們自然也是不敢多說什麼了,畢竟領導者都這麼說了,不回去休息也不行,再者說這是金渝和薛影的事情,不管究竟是為了什麼,他們終究只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