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謠和黎煜被認出來之後,那另外兩位是誰就很清楚了。跟何謠長得很像的就是她的親妹妹何茉以及喜歡她的偶像青年卿辭九。但也就在這種歡快的氣氛內,變故也總是如約而至。沒錯,就在大家吃的特別歡樂的時候,站崗為首的男人就在那站臺上朝著庭院大喊:“喪屍來襲,大家準備防禦!!!”
這一道聲音很明顯是炸彈一樣,炸了之後所有沒有異能的普通人都慌亂了起來,他們捂著頭跑來跑去,剛剛擺放好的椅子都被推倒了,因為有了一次喪屍攻進來的經歷,現在所有人都害怕那些喪屍會第二次攻入避難所。
可現在的避難所不會怕這種情況,因為上次喪屍攻進來是有原因的,那是因為幕後成員的潛入,他與控制喪屍裡應外合才讓那些喪屍攻了進來,所以才會導致讓一部分人有了心理陰影。但也是那次之後,避難所的防禦更升級了,就連那個幕後成員埋下的隱患都排除了,值得慶幸的也就是避難所的圍牆防護沒有被破壞,不然修復起來可是很麻煩的一件事。可也有不慶幸的是那次戰鬥讓一半的人失去生命,這也成了金渝心中的一個坎,也讓避難所的防禦和成員的警惕性增強了許多,也讓心中有坎的金渝暗下決心不讓剩下的人失去生命。
金渝看到這種情況立馬站起來嚴肅道:“大家淡定點,不要慌亂,直接待在這裡,現在只有避難所是安全的,所以你們只要好好待在這裡不跑出去就行。”
花黎的這番話說完,大家的心都緩和了一點,但是身體上的慌亂還是沒有停止。
突然,在人群之中有一道聲音冒了出來,聽著這種聲音就感覺是那種特別稚嫩的少年音,但是那個聲音的主人語氣卻有種小大人的感覺,那道聲音問道:“鎮長,你可別忘了,上次避難所可是被攻進來一次,那一次可是死了一半的人,現在你說避難所是安全的,鎮長怕不是忘記了上次的教訓,忘記了那些失去生命的同伴們吧?鎮長你未免太過於自信了吧?”
那聲音越說越激動,彷彿就是批判著金渝,語氣中充滿了對金渝敵意,話語中都充滿著對金渝的言語攻擊。
金渝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臉上的事情更加嚴肅了起來,在聽到那些話語,臉色就有黑了下來,又聽到話語中提到了金渝最過不去的那道坎,臉色瞬間就變得鐵青,低著頭,雙手緊緊地握成其他,那指甲插進肉裡彷彿就是要把手心深深地扎出幾道痕。
也是因為那聲音提到的那件事,原本淡定一會的那群人又嘰嘰喳喳了起來,整個氣氛明顯就很不對勁。
也只能說幸好林澤看到情況不對勁就指揮站崗的人使用武器先拖時間,不然,他怕等會喪屍過來開始攻擊避難所外圍的聲音讓避難所裡面更加混亂,到時候內憂外患可就更難辦了,也是因為避難所和外面的情況,他也必須得盯著兩邊的情況。
陳易曉聽到這些話之後,便將視線轉移到了那道聲音的主人,畢竟他還是特別疑惑能和金渝這樣說話的到底是什麼角色。
當他站起來看到那道聲音的主人之後,臉上的震驚表情直接顯露了出來,不是因為那個聲音主人陳易曉認識,而是那道聲音的主人是一位大約十五六歲的少年。
沒錯,聲音的主人正是一位少年,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年。但是,除了看到是位少年之外,陳易曉還注意到了,注意到了少年的眼神。
少年的身高大概在陳易曉的胸口,棕色短碎髮有著斜劉海,粗短的眉毛,帶著有點稚嫩的水潤圓臉,櫻桃小嘴塌鼻樑,比較瘦,裡面穿著白色毛衣外面穿著厚厚的無袖棉衣,黑色褲子,在左邊口袋上有著藍色鯨魚圖案,腳上穿著帶著白色“AME”字母圖案的黑色運動鞋,手腕處還有著一塊手錶,雖然那塊手錶的指標都沒有動過,但是少年卻還是帶著它,可見這塊表對於少年來說特別重要。
至於為什麼陳易曉除了注意到是少年還要注意到眼神呢?那是因為那位少年的紅色雙瞳中充滿著怨恨和憎惡,那仇視的眼神特別地引人注目,放在兩旁的雙手也緊緊地握成了拳頭。
陳易曉看到那個少年,他便用手扶下巴思考著自己的疑惑,他想:不對啊,按道理來說,身為新任鎮長肯定是會受到人民的愛戴的,不應該會有怨恨的存在,但是少年雙眼的眼神很明顯地表明他特別不喜歡金渝,而且還特別恨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花黎便開口說道:“我說,大家能不能聽我一言?現在喪屍來襲也來不及起內訌了,當務之急還是去阻止喪屍的進攻才對。既然大家都這麼真誠的歡迎我們了,那麼我們怎麼可以辜負各位的期待呢?我們也來幫助避難所和鎮長渡過這次偷襲。”
聽到花黎的這番話,在場鬧哄哄的聲音頓時平靜了許多。
金渝也在花黎的這番話之後回過神來,他抬起頭用特別嚴肅地說道:“各位,我覺得花黎他說的對,現在確實不是內訌的時候,當務之急就是先對抗喪屍,上次是因為輕信瘋了敵人進來才導致那次的情況發生,現在我向大家保證,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一個人受到傷害了,所以也請大家相信我。”
說完這番話,金渝還將視線轉移到了那位少年身上,然後緩緩地說道:“婦女和孩子最好男士們稍微照顧一下,畢竟都是弱小群眾,也請大家相信我,不要搞起什麼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