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聽到這裡直接特別無語罵了一句“無賴,誰想你”的話,然後就把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別處,臉頰都紅了起來。
陳易藍聽到陳易曉的話,自然就是舉起自己的拳頭打了陳易曉一頓。雖然陳易曉是陳易藍的親哥哥,但是陳易曉那不正經樣子真的讓陳易藍特別想揍人。不僅是想,還付出了行動。
其他人聽到陳易曉的話,自然也就跟著翻了一個白眼,宮澤凌櫻、花黎和沈成林還是挺尊重陳易曉的,所以就沒有翻白眼,而是不忍直視地轉頭看向別處。
一場毆打之後,秋瑾就使用“花靈術”治療陳易曉,畢竟讓陳易曉頂著那些包吃早飯和商討事情,難免不會影響其他人。但是真正的想法就不是這樣了,畢竟秋瑾喜歡陳易曉,自然治療陳易曉也就是因為心疼。
而在從房間到被秋瑾叫的反應過來這之間的過程,陳易曉一直在想華演恢復自主意識的原因,思來想去之後,唯一可以解釋得通的便是契機。如果有一個契機可能就是在遇到熟悉的人和事或者其他的什麼因素,熟悉的人和事還是很容易查到,但是如果是其他因素,那就得一次次地進行實驗才能得出結論。
而也就再繼續進一步思考的時候,陳易曉就聽到了秋瑾的喊聲,這導致之後陳易曉在被秋瑾治療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剛剛進一步想的是什麼。
花黎看著人都到齊了之後,先是站了起來,對著周圍的人深深地鞠了一躬,以表示第一次討伐東方兩兄弟而造成失誤的歉意。
所有人看到花黎這樣都被嚇了一跳,他們真的沒有想到花黎竟然對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還有的人直接被嚇得站了起來,陳易曉並沒有什麼反應,他也不能站起來或者有著太大的反應,因為秋瑾還在治療自己,要是自己一動估計就得打斷治療,而且還會牽扯到傷口。
宮澤凌櫻立刻就站了起來,她用溫和的語氣說道:“這不是你的錯,你不用自責,是敵人太精明瞭。要說錯的話,我們都有錯,畢竟這次戰鬥我們都有參與,大家都有錯,你又何必自己怪罪自己呢?不過,下一步計劃就難辦了。”
說到這裡,宮澤凌櫻便用手扶著後耳勺的思考著,想著後面究竟要怎麼辦才能打敗東方兩兄弟解放櫟城?
聽到宮澤凌櫻的話,葉暝、許燭川和方直就直接低下頭,壓根就不敢抬頭看著避難所的其他人,因為這一次戰鬥失敗,跟他們也有特定的關係。這一次,他們在戰鬥的時候一直在吵架內訌,還是那種不顧情況地吵,壓根就把自己同伴的性命拋之腦後。想到這裡,他們真的特別愧疚,連頭不敢抬起來,內心裡面實在是特別愧疚。對於自己,對於朋友,他們都特別對不起。
沈成林聽到這番話也不禁低下了頭,畢竟這次的暗殺,他自己也要過失。要是他能夠再仔細點盤查,就不會被發現,也不會暗殺失敗,也不會讓跟自己一起暗殺的那兩個人差點失去性命,也不會讓大家的努力白費。說到底還是自己的疏忽才使得大家努力白費,使得凌櫻他們不得不再另想辦法討伐東方兩兄弟解放櫟城,實現這第一步。
也許,風情說的特別正確,只是擁有化作影子的異能的自己只能自保,卻不能保護自己心愛之人。而且在未來,可能真的就像風情說的那樣,他只能被自己喜歡的人保護,這種感覺真的很不是滋味。
冷寂也在一旁沉默著,只不過他平時都是那樣,所以也就沒有人注意到他的眼神,那個很少會露出來的自責眼神。他在這次戰鬥的時候也是失誤了,那就是在花黎提醒之後還會受到IVP喪屍的魔瞳影響,還特別傻地去攻擊花黎,這使得冷寂莫名地特別嫌棄自己。
但是想起自己差點把花黎砍死的場景,自己都覺得有點對不起花黎。可是,他又沒辦法將“對不起”三個字說出口,這三個字對於冷寂來說真的特別困難。
其實不僅僅是這幾位,其他不管有沒有去化學大樓的人都在反思自己在這次戰鬥中的錯誤。
在這種低沉的氣氛之下,陳易曉被壓抑的受不了了。畢竟陳易曉的性格就是帶一點沒心沒肺的中二少年,加上這次是他擺平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會去思考這次戰鬥之中,他有沒有失誤什麼的。於是,陳易曉假咳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都轉移了過來,然後便是撓著耳朵用特別平淡地語氣開口說道:“好了好了,你們也不要自責了,這樣自責來自責去,你們煩不煩啊?與其這樣自責,倒不如還是好好想想怎麼接下來的行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