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也不怕,直接道,“官爺,我徐天所說的自是真的,如若,有半點虛假就讓我不得好死。”
徐天都這麼詛咒自己了,官兵自是沒法,只能同官老爺道,“大人,這徐天堅持自己方才所說的話,沒半點虛假,您看,可要進行下一步。 ”
所謂的下一步就是請人證,要沒人證的話,就只能採用極端的法子,直到用刑。
徐天聽聞官兵為自己說的話,臉上隨即閃過一抹嘚瑟表情。
他看沈亦舟和劉江源的眼神極其挑釁,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在同他道,“來啊,來打我啊,有本事,你就繼續打我!”
反正,你打後就得坐牢。
犧牲下自我,讓別人坐穩牢的事,徐天還是做得到的。
明白徐天想法, 沈亦舟再次意味深長的看他一眼,內心呢喃道,“徐天是吧?成,他算是記住他了。”
等到時出了衙門,他倒要看看是他徐天的嘴巴硬還是他的拳頭,武器硬了。
官老爺看官兵這麼沒用,惡狠狠瞪了他一眼,低聲咒罵一聲,“榆木腦袋!”
要能進行下一步,他早就進行了,哪用等到他說?他真當他這個大人是擺設的?
官兵正為官老爺說話呢,他可沒料到自己幫官老爺問話,會被他用這種眼神看,因此,他看官老爺的眼神,有那麼點想莫名其妙。
不過,收到官老爺臉上的表情官兵也沒再鎖什麼,老實的站到一側去。
沒了阻礙自己的人,官老爺倒是將官兵方才說的話,重新反問了徐天一會,問期間,視線還落在林稚一身上,好似,她同那徐天是一夥的一般。
林稚一察覺官老爺那看自己的是視線,覺得有點兒莫名其妙。
這官老爺無緣無故這麼看她做什麼,她跟那官兵又不是一夥的。
她內心不解時,徐天也趕緊應聲道,“官老爺,草民徐天經常進入衙門,自是知道欺騙您的下場,草民保證,她們才是欺騙老爺您的人,只要老爺您對她們用刑就能見分曉了。”
聽聞徐天話,林稚一內心忍不住說了句,好傢伙,居然慫恿官老爺對她們用刑,成啊,看來,他沒少陷害其他人。
在這瞬間,林稚一倒明白,那些百姓,為何在官兵趕來時,會散開了。
原因就是,這官老爺有些昏庸,每次處罰,老是處罰一些無辜的百姓,否則,她們也不會那麼做。
就在她心裡想著時,官老爺倒也氣了,直接拿起自己的板子,用力拍下,在怒叱道,“大膽,衙門之上,豈容你胡言亂語?”
徐天聽聞官老爺呵斥的聲響,臉上表情有點詭異。
那些站在衙門外圍觀的百姓們,也覺得奇怪,難不成,今兒,官老爺明事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