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這會兒,卻是像他挑明,那女子是他的人,他不許他下手 ,這不是故意給他難堪嗎?
官老爺臉上表情抽搐幾下。
林稚一看沈亦舟護在自己面前的動作,內心很是欣慰,不過,她方才對於官老爺確實是有些無理了。
這種事,還是她自己解決就好,不用沈亦舟護著她了。
因此,林稚一也將沈亦舟從自己面前推開,同他道,“沒事,我能行。”
他這話落下,沈亦舟看她的眼神倒令她讀不懂。
“官老爺教訓的是,是民女唐突了,民女雖不是縣城的人,所以官老爺更該好好管這件事,不然日後這事出了什麼問題,別人怪罪於老爺可怎麼辦?”
“民女,雖不是縣城的人,但,民女也是擔心縣老爺的。”林稚一話落,官老爺臉上隨即閃過複雜神態。
他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之前,他不怎麼處罰徐天,就是看在他不是縣城內人的事,怕他被罰後出去不滿,回來報復他,或者是直接將芝麻小的事捅到天子眼前。
但這次,徐天惹的也是外村人,這兩個外村人有衝突,他更不能 偏袒於誰,得偏袒於對的那方哇!
理清楚,官老爺,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他看向師爺那,再同師爺道,“師爺,是開始審訊了,可得好好登記。”
“是,大人。”
林稚一官老爺明白自己話中含義,也知道這次判斷肯定會公平,因此,主動道,“官老爺,就由我,親自告知您這事的經過吧。”
林稚一話落,官老爺沒拒絕,允諾她開口,“你說。”
“官老爺,民女同民女的同伴,一塊在縣城街上走著時,這位男子忽然出現,摸了民女一下後還偷了民女的銀兩,民女受不了,才出手攔住他,打他一巴掌的。”
“沒想到,這徐天,不止偷了民女的荷包,還偷了其她圍觀百姓的荷包,引起民憤才被打得這麼慘。”
聽聞林稚一將被非禮的物件說成她自己,跪在她身側的劉溫靈臉上流露出一抹詫異 神情。
不應該啊,為何,稚一要將被非禮的物件說成她自己,她這是在幫她嗎?
想到林稚一這麼說是為了自己,劉溫靈臉上表情瞬間變得很奇怪。
相反,沈亦舟和傅太承像是早便明白林稚一會這麼說一般,臉上表情如舊。
圍觀百姓們,可沒注意是林稚一被非禮還是劉溫靈,聽她這麼說,倒都認定是她被非禮。
像被喚起什麼記憶一般,出聲道,“官老爺,她說的話都是真的,我們能作證。”
為林稚一他們說話的是幾個看起來較年輕的男子,他們沒被偷荷包,但他們看不慣徐天欺辱女子還要倒打一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