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很肯定，這一頓飯要吃很久了。
天亮能結束都不錯了。
宋青書與上官等人依舊酒不離手，談天說地，但是閉口不提張真人的事。
宋青書是有意不提，其他人也是如此。
畢竟，這一次主要矛盾是張真人，老一輩哪怕說以前的往事也忽略張真人。
他們怕突然說起張真人，宋青書詢問。
“各位，要不換小杯吧，小雅去拿酒杯。”楊雪看出了眾人的情況，笑著開口。
看似詢問，其實是直接安排，畢竟小雅已經去拿杯子了。
聞言，老一輩心中長鬆一口氣，這要是繼續用酒罈他們真扛不住了。
儘管他們希望用小杯，可臉上還是沒有絲毫愜意，無比豪氣。
“聽雪兒的。”
“好，就用小杯，反正最近沒什麼事。”
“對。”
“……”
南宮平笑著看了一眼老一輩，心中一陣好笑。
“你們這幾個傢伙，今天給賣了還幫著數錢呢。”
他看出了宋青書，楊雪，幽蘭竹雅今天這一齣戲就是雙簧。
目的就是耗。
這種不間斷的喝酒，醒酒根本不可能。
宋青書與眾人的聊天之一有意避開張真人的話題，當什麼時候有人說漏嘴，那就說明那人已經不醒了。
那時候……才是重點。
宋青書肯定不會醉，畢竟楊雪在旁邊看著呢。
不久後……南宮平的猜想成真了，楊雪開始舉杯敬酒。
“雪兒多謝各位前輩這些年的照顧，沒有大家就沒有雪兒的現在，雪兒敬各位。”
楊雪說完一飲而盡。
這一刻，老一輩心中苦啊，可這酒必須喝啊。
他們作為前輩照顧楊雪的確很多，楊雪敬酒他們也沒推遲的道理。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