峨眉派武當住處。
十幾只信鴿從籠中飛去,眨眼之間消失在黑夜之中。
“青書來了嗎?”一處別院之中,張松溪抬頭看著離開的信鴿臉上露出一絲複雜。
“這可怎麼辦啊。”
師傅從峨眉離開的時候就交待過一些事,要離開一段時間。
武當不要打探行蹤,也不要查。
其中特別說了一點,那就是宋青書。
原本他沒有怎麼在意,僅僅是因為師傅有事要處理。
現在看著青書放飛武當如此多信鴿傳信,他知道出事了。
師傅跟青書之間,恐怕有事。
“要跟青書說嗎?”俞蓮舟的身影出現在張松溪旁邊,開口詢問。
他是收到武當弟子傳信才趕過來。
各大門派的傳信都是核心,宋青書如此大動作,其他弟子肯定要通報一聲。
“二哥,你決定。”張松溪裝傻一樣的回應。
他可知道其中的麻煩。
師傅,青書……這兩人的所做的事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高度。
貿然出手,或者過多參與那就是自找麻煩。
“你啊……”俞蓮舟看著裝模作樣的張松溪笑了起來。
“行了,休息去吧,明天有一場惡戰。”
俞蓮舟說完之後直接離開,離開之際看了一眼信鴿所在的院子,眼中有一絲無奈。
師傅特別吩咐,而且指名道姓的說青書,其中肯定有事。
師傅的性格他知道,青書的性格他也知道。
現在師傅避而不見,青書一定要找,這其中肯定出現了不可調節的衝突。
“二哥,大哥那邊。”張松溪見俞蓮舟要離開,有些擔心的喊了一句。
他們這些人也許還好點,可大哥宋遠橋恐怕很為難。
大哥的性格過於執著一些事。
“沒事,順其自然吧,大哥跟青書說師傅的意思也好,至少能說明一些態度問題。”俞蓮舟回頭笑了笑,直接離開。
“態度嗎?”張松溪看俞蓮舟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