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妮兒?”耿志遠忍不住笑道:“這名字好,這名字接地氣。”
“去。”陸怡嗔道:“你不就是嫌土嗎?”
“不,我不嫌土,我是覺得這個名字才性感,三妮兒!”
“天哪!”一聲三妮兒叫出來,陸怡已然是情難自已,拉著耿志遠來到床邊嬌羞道:“我的男人,來征服你的三妮兒吧……”
夏末秋初,陸怡的房間裡卻是一片春意盎然。蘊藏已久的感情一旦釋放出來,就像開閘下的洪水般奔騰激昂,勢不可擋。縱橫阡陌,幾番鏖戰之後,快活之極的兩個人疲憊地相擁在一起說著悄悄話。
“志遠,陸文成心狠手黑,還有大飛幫著他,咱們還是給他點錢算了。”一旦成了耿志遠的女人,陸怡立馬疼起了自家男人,生怕他遇上半點危險。
耿志遠嘻嘻笑道:“怎麼,你害怕了?”
陸怡委屈道:“我才不怕呢!我是擔心你。”
“沒事的,不用擔心。”耿志遠親了她一下道:“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就是惡人中的惡人。陶縱我都不怕,一個什麼大飛算什麼東西?你放心吧,我估計明天大飛能不能站起來還是兩說著。”
“怎麼?”陸怡吃驚道:“你已經開始動手了?”
耿志遠笑道:“別急,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陸怡最迷戀的便是耿志遠遇到難事時那種掌握一切的自信笑容,她把俏臉貼在耿志遠胸膛上傾情道:“志遠,我終於成為了你的女人,我真幸福!”
耿志遠跟陸怡春宵一度快活無比,陸文成卻在半夜裡被電話聲驚醒:“誰啊,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真是的。”
他嘟嘟囔囔的接起電話,裡面傳來手下驚慌的聲音:“老闆,不好了,大飛哥被人打傷了。”
“什麼?”陸文成一個激靈從床上爬起來厲聲道:“誰受傷了?你再說一遍。”
“大飛哥,他從飯館裡出來被人打了,手腳都被打斷了。”
“大飛被人打了?”陸文成嚇出了一身冷汗,難道是白天那小子乾的?不會啊,他怎麼知道大飛是我鐵桿兄弟?
“大飛哥在醫院裡搶救,老闆你還來看看嗎?”手下人顫聲道。
陸文成想了想道:“這裡事太多,我先不過去了,你留意著點,有訊息馬上告訴我。”
扣上電話,陸文成心意難平,暗思道:“大飛受了傷倒沒什麼,即便他不來幫我,我手下還有二十多個打手,看那小白臉能奈我何?”
第二天一早,陸文成把採砂場幾乎所有青壯工人全部喊到了公路上。二十七八個工人拿著各種武器聚在一起氣勢頗壯,陸文成底氣十足道:“把路給我斷了,誰敢過就砸誰,聽到了嗎?”
“是,老闆!”工人們齊聲應道,七手八腳設下路障,把通向塑編廠的道路堵了個嚴嚴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