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丟下東西就走,沒有理他。
今天的她比平時還要冷上幾分,這一點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
不過小蘭倒是蠻開心的,她始終一張沒心沒肺的笑臉,不問世事單純。
蘇牧不明所以,沉著臉追了出去。
“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阮清停在腳步,目光落下他薄唇上,冷笑出聲,“你這話有些搞笑,我怎麼了,我那天不是這樣,倒是你表面上一套,暗地裡一套。”
一不小心就說了心裡話。
蘇牧抓住了關鍵詞,他深眸越發深沉危險,“你說什麼?表面一套,背後一套?”
阮清咬牙,也索性攤牌了,冷冷笑道:“難道不是?你昨晚可是醉臥在美人懷啊,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你懷疑我出軌?”
“我可什麼都沒說。”
阮清推開他。
蘇牧卻是抓住了她,不依不饒解釋,“昨晚我確實喝了不少酒,可是做沒做什麼事,我比任何都要清楚。”
“你是沒做什麼事,你嘴巴可厲害了呢,還會給人種草莓。”
蘇牧擰眉,回憶了昨晚的事。
他確實喝了不少酒,但還是有意識的。
對了,昨晚有一個傭人,難道是她?
只是瞬間他眼神冰冷了下來,膽敢算計他,找死?
小蘭被叫了過來。
阮清已經走了。
看著阮清氣沖沖的的臭臉,她咬唇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不敢在臉上露出半分對蘇牧的喜歡,她抿唇問,“少爺,你找我有事?”
“昨晚到底怎麼回事,我記得我沒有碰過任何人才是?”
語氣冰冷至極,沒有一絲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