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東西,抓起他的手,掀開衣袖,果然看到了大大小小的紅泡,抬頭看著他,“為什麼燙傷了都不和我說。”
“一點小傷不想麻煩阮阮,沒事的,過一兩天就好了。”他說著把手先要縮回去。
阮清抓緊了,拉著他的手直接朝房間走去。
背後男人一臉笑意,掩都掩不住。
任由著她拉著。
老爺子本來要出來的,看到這小兩口子恩愛的模樣,他又悄悄退了回去。
拿出燙傷藥膏輕輕給他抹上,他的手指修長十分好看,又白又嫩,阮清腦海裡突然又有了畫面,這雙手彈鋼琴那該是多麼得好聽。
心裡想著,她突然就問了出來,“你會彈鋼琴嗎?”
“會一點點,阮阮你要聽嗎?”
阮清有些不敢相信,在次反問,“你真的會?”
“嗯,我現在彈給你聽好不好。”
說著他就要起身。
阮清拉住了他的手,淺笑一聲道:“等你手好了再彈,現在不可以。”
“阮阮,你笑起來真好看,就像花兒一樣。”
“有多好看。”
“嗯……反正在小牧心裡真的超級好看。”他不會形容詞,所以看著有些拗口,表情和肢體動作都盡力了。
但是阮清笑了,是打心裡的開心,她是個很少笑的人,但是她感覺自打離開阮家後,她好像越來越舒心了。
不說媽媽那件事,現在就這樣挺好的。
原來生活在黑暗裡的人,見多了光,也會有捨不得。
門敲響了,是傭人小萍進來了。
手裡端著的正是剛才蘇牧炸的油條和豆漿。
把東西放了下來,侃笑道:“少爺對少夫人可真好啊,大清早就起床給少夫人炸油條,老爺都沒這待遇。”
還沒待兩人發話,就悄悄退了出去。
房間裡又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蘇牧三步作兩步走過去端了過來,小心翼翼遞上,“阮阮,你要不要嚐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