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淡淡，輕輕的拍了拍自己衣袖被他抓過的褶皺：“噁心嗎？顧以諾我當初為什麼會是你的女朋友你還記得嗎？”
千歲說這句話的時候，餘光還不忘輕落在喬書音的身上。
顧以諾怔了怔，神情瞬間變得有些慌亂。
他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深吸一口氣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才對。”千歲沒有絲毫拐彎抹角，抿了抿唇：“當初在酒吧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起你前女友的注意吧，而我充其量不過是一個附帶品而已。”
“我……”顧以諾臉色越發的難看。
千歲並沒有阻止他解釋，可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真的是這麼認為的嗎？”顧以諾問了她一句：“你覺得我對你不是真心的。”
他不知道該如何辯解，因為她說的本就是事實。
當初在酒吧的時候是他和喬書音地下戀情分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喬書音就瘋狂迷戀上了許慕。
她對許慕的追求，對許慕的愛，比起對他來說，要多了好幾百萬倍。
他與她本就是青梅竹馬，有著旁人沒有的感情。
可是，喜歡二字有的時候真的說得清嗎？
“無論真不真心，都已經結束了。”千歲將雙手插在口袋裡，眉眼之間帶著慵懶的神色：“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顧以諾在某種程度上的確間接害死了原主，但是擁有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記憶，顧以諾對原主還是很好的。
又或者就是這一份好，突然之間被原主發現是不真實的存在，才導致間接葬送了她的生命。
可要報復，卻也大可不必。
“歲歲……”
“回憶似水年華的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吧。”許慕眉心輕輕一蹙，清冷開口：“歲歲，這裡太吵了，我們換個地方約會吧。”
千歲：“……”